“师傅,我没事儿的。”花觅浓只是淡淡一笑,若无其事。
宋愠欢正若有所思着,突然花觅浓尖叫了一声。
“啊…!”
宋愠欢猛然回过神来,急忙跑了过去,急忙关怀备至的问“怎么了?”
花觅浓一手抓着自己的手腕,轻轻道“不小心给烫着了。”
宋愠欢连忙道“怎么这样不小心,快过来我给你看看。”
只见,花觅浓的左手背上,红肿了一片,连肉皮都烫伤了,她紧紧咬着嘴唇,眉头也紧紧皱着。
宋愠欢秀眉微蹙,连忙道“怎么烫得这样严重,你这里有没有药,我给你擦一擦,如若不然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花觅皱着眉头,朝梳妆台那儿看去“那盒子里还有些舒缓膏。”
宋愠欢急忙转身去拿出了一盒舒缓膏来,“你别动,我给你抹药,可能会有些疼。”
花觅浓急忙道“师傅,这不合适,哪里有师傅给弟子抹药的道理。”
宋愠欢又连忙道“你别动,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你这细皮嫩肉的手,以后若是留了疤,那可如何是好。”
见她如此坚持,花觅浓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擦好了药,喝过了汤,宋愠欢又道“觅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花觅浓一脸诧异“师傅,不知是什么事情?”
宋愠欢也没多想,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一遍。
“啊?”花觅浓显然很是吃惊,“还有这样的事情,师傅你一定要严加处理啊,这样的事情若是以后还要继续发生,那可任何是好!”
“嗯。”宋愠欢点点头。
花觅浓又道“师傅你处理此事,身旁又没有可信赖的人帮你做事,现在素月姐姐又不再这里了,若师傅不嫌弃觅浓的话,可否让觅浓代替素月姐姐,陪在你身旁帮师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宋愠欢眉头一皱,看着她的手“可是你现在手还受了伤…”
花觅浓又坚决的道“师傅,觅浓无事,还望师傅信任我。”
宋愠欢点点头“既然如此,你有此心我也欣慰,那你就跟我去地牢吧!”
“好!”花觅浓喜上眉梢,急忙道“谢谢师傅信任,觅浓一定好好做事,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地牢………
宋愠欢一身玄色衣衫,足踏黑底勾金云靴,面色严肃眼神犀利,由身旁的地址打开一道道地牢的门,她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刚进入地牢,他就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还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鼻子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地牢里严格把守的弟子,见了她进来,也迫不及待的急忙朝她行礼。
宋愠欢冷冷问“人呢?”
“回禀娘娘,人就在里面。”话音刚落,那弟子便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四处都是铜墙铁壁的地牢,那黑衣人显然已经遭受了一顿毒打,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
地牢中阴气森森,一股寒气从四处散发出来,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
宋愠欢坐在了那黑衣男子面前的椅子上,那男人的手脚被束缚在背后,整个人捆绑在石柱上,他双眼紧闭显然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宋愠欢眉头微皱,冷目看着他朝身边的弟子道“浇醒他。”
“是。”话音刚落,身旁的弟子就拿出一桶冷水来,朝着那黑衣人就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