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朝自己的寝阁,一步一步走去。
这时,远处的阁楼上,一摸白色的身影,这才静静离开,他身上照着晨曦,与她一般。
“知道吗,昨日长公子罚了他的第一个女弟子,担了一天一夜的水呢,听说肩膀都磨破了。”
“是吗?不是听说长公子最疼她的吗?”
“不知,反正若真是疼她,还会让她受这样的苦吗?”
“是啊,那,那个女弟子现在怎么样了?”
“双脚都水肿了,双肩双手破了皮,脚下满是血泡,一早还是自己去医士那里拿的药呢,哎你说,真是可怜啊,长公子真是狠心呢。”
“那我以前还以为长公子疼她呢,现在看来,帝王家哪里有情,不过是说说罢了,这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说不准。”
宋玄青路过蓬池的医馆,便听里面的两个药童,正在窃窃私语。
这些话虽然说者无心,但被他听了去,心中却不是滋味,他紧紧的捏了捏手中说那瓶药,又转身离开了。
清晨,练功院中,弟子们纷纷朝气蓬勃的练功起来。
宋愠欢一瘸一拐的进了院子,宋玄青已经到了,他站在院前的石梯上,静静地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宋愠欢脸色发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一瘸一拐的弱小身子,似乎能被风一般吹走,宋玄青看着她,心中似被人刺了一刀。
院中百来弟子,全转过身来,纷纷朝她投去诧异的眼神。
“小师妹……”宋未辞大惊失色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惊诧和难以置信的心疼。
宋忘凌也不忍心的看着她走来。
宋愠欢一瘸一拐来地,到宋玄青的面前,她抬头看着他,“师傅,我来晚了。”
宋玄青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神中一丝不苟,全是厉色,没有半分怜悯“凡早功迟到者,马步两个时辰,小跑绕后山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