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德兼备,文武双全的翩翩公子,世人都道你是个天选之子,但绝非一个意气用事的痴情种。但我所见的你,对宋姑娘却是一片真心的。”
宋玄青楞在原地沉默不语。
林初晚又道“宋公子,若你不是白鹤族长子不是宋玄青,你该会与她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吧?我都看出来了。”
“林姑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可怜,可怜你,可怜她,也可怜我,我与你们一样,又不同。”她苦涩的笑了笑“实不相瞒,我此次出来,就是为了逃婚的,我父亲要我嫁人,但那人为都不曾见过,我怎么会同意,也罢,也许我这辈子,都遇不到真正让我心动的人了。”
宋玄青欲语还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片刻,林初晚才恢复了情绪,平静了心情,那种优柔寡断和惆怅心思,全然没有了,如平常一般平静。
“宋公子,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嗯,林姑娘你也早点休息。”宋玄青说完,欲抬脚离开。
“宋公子。”
突然她又叫住了他。
“林姑娘还有何事?”
她云淡风轻,又带有几分乞怜“今夜的事,你可否回去就将它忘了,就当我醉了说的胡话,你的琴音最是醉人。”
“好。”他淡淡说完,便才又转身离去。
宋玄青离开后,林初晚这才又坐了下来,她拿出白色的手绢,欲擦琴收好,回去休息。
不料,她却发现那琴上竟然有血迹,那青色的血,留在了她白色的手绢上。
定是宋玄青方才弹奏时,急促一时气血攻心,这才吐了血。
想到这里,她又有几分失落。
她自言自语,抬眸对残月而道“原来,就连高高在上白鹤一族的长公子,不过也是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被情所困的可怜人,那我又有什么凄凉的呢,在这薄凉又孤寂的世间,不都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