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蕾娜呢？”蔷薇接着问。

“我相信她不会，她还只是个善良的小女孩，我能感觉到。”林子维听罢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别那么肯定，她的爷爷可是直接引爆了德诺星系的太阳从而导致了德诺星系的毁灭。”凉冰故意说道。

“蕾娜不一样，你少挑拨我们。”林子维没好气的说。

“刚才杜卡奥的话其实我也听到了，其实恶魔也可以跟你合作，帮你解开你的秘密。”凉冰的语气带着些许迷惑。

“你要是这么喜欢做梦，要不要让我给你造一个美梦？”林子维毫不客气的说道。

“别那么生气嘛，目前恶魔跟你们华夏可是建交的关系。”凉冰摆了摆手。

“当然我们也是有深度合作的机会的，如果你能解决掉卡尔的话。”林子维态度突然转变对着凉冰笑了笑，一脸的真诚。

“不用想了，他是幻体，已知宇宙根本没有压制住他的方法，凯莎或许有，也或许没有。”凉冰接着说，“而且就算我能解决掉卡尔，那么接下来，你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弄死我，你小子想什么我会不知道？”

“别这么说，事实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华夏，不搞那些有的没的小动作，我不会对你怎么着的。”林子维有些认真，“而且，现在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不也是正在帮助恶魔吗？最起码，现在天使在华夏不能对你们动手。”说完，林子维继续盯着凉冰，观察着凉冰的神情。

“靠！要不是你，现在凯莎说不定已经被干掉了好吧！说的好听点叫帮助，说的不好听老娘现在这叫龟缩在地球，恶魔被困在了地球！我相信，只要我一出地球，绝对会被那些天使小碧池围殴！”凉冰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得谈咯？”林子维装作无奈地问。

“没得谈，恶魔解决不了卡尔。你不可能不知道，他是个疯子！虽然我们之间有些旧情，但是我不觉得卡尔会念及这些。”凉冰心有余悸的说道。

“旧情？你跟卡尔还有旧情？”林子维打趣道。

“是啊，曾经我与卡尔都是超神学院的导师。卡尔喜欢研究虚空，我喜欢研究时空，太空校长研究反虚空。”凉冰坦然说道。

“怎么，卡尔那会追求过你？”林子维突然来了兴致。

“他？追求我？老娘那时候穿个低胸，他都脸红的不敢看我。后来他偷了校长的大时钟，去了冥河星系，把自己改造成了所谓的幻体。我们就很少联系了。”凉冰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你为何会被天使追杀上万年？我很好奇，你不是超神学院的导师吗？”林子维继续问。

“我说过，我是天使的女儿。凯莎她是我的姐姐。”凉冰缓缓道来。

林子维跟蔷薇都有些惊讶。

“不用那么吃惊，这不是什么秘密，事实上，天使为了正义秩序的执行，坚决否认终极恐惧，而我跟卡尔一样，相信终极恐惧的存在，再后来，我便叛逃了天使之城。”凉冰接着说。

林子维听懂了，一瞬间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那你觉得凯莎错了吗？”林子维沉思片刻然后开口道。

“我不知道，或许没错，不过我也没错。”凉冰语气有些无奈。

“说了半天，还是家庭伦理剧。狗血黄金档。”蔷薇吐槽道。

“事实上，目前我对恶魔的印象还不算差。虽然大部分恶魔长得千奇百怪，不太符合地球人的审美。”林子维笑着说道。

“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莫甘娜没好气的说。

“感谢你今天说了这么多，都是我们不曾了解的事情。”林子维真诚的说道。

“没什么，就算我不说，天使也会告诉你。毕竟这都不算什么机密。”凉冰语气平淡。

“对了，刚才你说你喜欢研究时空，而蔷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