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慕泰哥哥的嫡福晋,外头说的有些话,你可不能在意?”
“什么话?”
“其实也没什么啊,就之前不知道是谁乱传的,说慕泰哥哥原是要娶我的,只是因为皇上赐婚这才娶了你。”
傅棠依的脸有些黑了下来,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什么叫原是要娶她的?要照这么说,自己岂不是横刀夺爱了,这羞辱人怕也该有个限度。
“哟,那这是谁说的话,那可真是该死啊,皇帝赐婚,让我做了嫡福晋,妹妹也不想想是为什么,你可是荣妃义女,这论身份怎么也该越过我,可皇上还是觉得你配不上明成王,妹妹难道不该反省吗?”
“姐姐这话说的,这满宫里谁不知道我和慕泰哥哥从小青梅竹马,除了我,他可从未近过女色。”
“从未?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明城王在春风楼藏着个美人,我想妹妹耳聪目明,不会不知道吧?”
“你。”
宋文宁被傅棠依的话噎住了,她原不过是想在傅棠依面前显摆一下她与慕泰的青梅竹马之情,却没想到让傅棠依反击的她一点脸面没有。
“行了,这花怕是也赏不好了,姐姐我就先回去了,再有,下次说话的时候,自己注意点分寸,什么青梅竹马的,你要知道,如今明成王的嫡福晋是我傅棠依,不是你。”
傅棠依扔下宋文宁一个人在长廊,自己原路走回了瑾文宫,刚好荣妃也从太后宫里回来了,两人又话谈了许久。
慕泰从尚书府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是有些暗了,在宫里整整待了一日,宋文宁许是被傅棠依气到,来打了声招呼就出宫了,倒是宋妃对傅棠依颇为喜爱,整整一日的闲聊,两人竟一点不觉得闷。
回府后,傅棠依回了别苑,慕泰也是径直去了书房。
“真有这样的事?”
“奴才听的真真的,福晋可是把格格说的都有些恼怒了。”
深夜,慕泰派去跟着傅棠依的奴才过来回话,把在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慕泰听。
慕泰听后眉头紧锁,这个女人,明明是因为怕死才会嫁给自己,这会子怎么又说些这样的话。
“你那头好好盯着,再有什么消息,及时来报。”
禀退了下人,慕泰一个人坐在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珠花,看着那枚珠花,他心有所思。
想着想着,慕泰突然笑了起来,自己娶回的这个嫡福晋还真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