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梁明纾恭敬的深施一礼。
“起来吧,往日习武时最是调皮的人就是你,如今倒是规矩了,信可曾看到了?”萧银柏看到书桌上的书的位置变了,就知道那封信她发现了。不枉费他还记得,这孩子每每在书房读书时,就喜欢坐在一隅而看书、习字。
“是的,师傅,信我已经看过了。”梁明纾诚实回答。
“好了,坐吧。其实我也不大看好太子,他虽然有些城府,但那还远远不够,听你祖母说,你是愿意的。那我也就不太好说些什么了,刚才我在议事堂议事,知道了一个消息。我们永乐城其中一个长老的养女前天出去后,至今未归。不知道此事,可与你有关?”萧银柏沉声问道。
“师傅,其实我也不看好太子,不过我却愿意陪他走一走。还有,师傅为什么认为这件事情与我有关?”梁明纾一听就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少不得麻烦缠身。而她最好不要与师傅说实话,这样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师傅不知道,便也不会被牵连。不然到时候,左右为难。
“与你师傅我还打什么太极,你何时到的城,那孩子又是何时出的城,我都一清二楚。你放心,此事现下只有我一人知晓,但往后就不好说了。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想着说出怕会连累我,而是与我说实话。这样以后事发,我也好有个应对之法。”萧银柏看着眼前的这个自己最心疼的徒弟,心中无限叹息。本来她可以轻松自在的生活,不用如此事事都要考虑周到的。
梁明纾见此无法,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合盘而出。
萧银柏听后沉吟半晌,开口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那养女半年前出外游历时,对一名男子一见倾心,但因那男子对她无意,于是伤心而归。可一个月之前,她突然开心起来,逢人便笑,让这永乐堂众人都吓到了。只因在那之前,她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笑了。于是有人好奇问她,何事竟然让她如此开心?她答说,好事将近了。如此看来,她倾心之人就是想要你命的人。她这是被人当作了枪,还不自知呢!哎,白白送了性命,虽然平时多有骄慢,但终归不是坏人!”萧银柏感叹道。
“师傅,此事你就当作不知吧!明天我就离开此地了,现下应该不会那么快被查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梁明纾心中不甚好受的说。
“不用担心,万事有师傅呢!”萧银柏安慰着梁明纾。
梁明纾心中甚是感激,又和萧银柏说了些家常。看了看外面,已夜色降临。于是,梁明纾和萧银柏告辞,并承诺一定还会再来看望。
出了永乐堂,梁明纾慢慢悠悠的踱步而归。看着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楼阁的窗户中的烛光闪闪,心中略有些觉得温暖,不知醉酒的两个人可否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