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海棠木家具。油漆的发亮反光。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墙上挂着书画。画的铁画银钩,很有神韵。范伟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地方很好。钱掌柜,你去忙吧!”钱通小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那好,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小五。”
钱通退出去了,范伟坐在椅子上。他伸了伸懒腰,让全身的肌肉松驰下来。这时候,小五送上一壶现泡的龙井新茶。范伟斟了一碗茶,喝了几口。但觉一股清泉直入肺腑。清香怡人。
范伟从随身的行囊里取出一本论语看了起来。看了没两页,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到太平客栈楼下停下,有小伙计的说话声,有个少女清脆的说话声,有马嘶声,。还有钱通说话声音。接着啪的一声,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范伟皱皱眉毛,轻轻地推开窗户。
只见下面来了一辆马车。马车的车厢装饰的非常华丽,边框棱角都是用银条装饰。马车非常宽敞。足够四个人坐在里面打一场麻将。马不是中原的马,应该是从西域来的,这两匹应马全身赤红,也无一根杂毛。
范伟看了看,心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这马车主人是究竟是
何等来头,再看马车前驾驶的是两位紫衣少女。其中一个圆脸的紫衣少女已经跳下马车,站在对面的小五正捂着腮帮子,脸上一个清晰的掌印。正疼的滋牙咧嘴。来到了门前看来这圆脸少女很凶的样子,好像会点武功。
范伟皱皱眉,他想这客栈是自家开的,自己是少东家,手下人被欺负了,可不能装糊涂。事情的缘由要搞清楚。范伟整整衣服,就下了楼。来到了门前,此时,钱通已经闻声出来,正向那少女解释什么!
见范伟出来,钱通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向范伟解释道,“这几位姑娘要来住店,本来住店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可她们要将二楼所有上房包下来,说为了清静,安全着想。这上房都基本上都住满了。小五好言相劝,普通房间有几间空着,推荐住普通房间,谁料被打了。”
范伟听了,点点头,回头对小五说,“你下去休息吧。这儿没你的事。你去上点消炎药。”小五捂着脸下去了。这圆脸的紫衣少女见了范伟这气度,有些自惭形秽,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分,这时候,马车车厢门帘一挑,露出一个少女半张秀美的脸来。
范伟压了压火气,他毕竟是有修养的人。朗声道,“这位姑娘,我是这客栈的少东家,这店是我爹开的。你们来住店,我们也欢迎。只是你们的要求太高,要二楼客房的客人都让出去,这么晚了,你让他们到哪去?再说你们也住不下这么多房间。”
圆脸少女争辩道,“我们承包下来,又不是不给钱,你们开店的,赚钱才是最重要。多给点钱就是了。”范伟有些不悦道,“开店当然要赚钱,但同时也是为了大家方便。如果单纯是为了自己方便,置别人不顾,那这人就太自私了。”
车厢里的这位少女从来娇生惯养,锦衣玉食,从来就没有被人数落过。听范伟这么一说,柳眉一簇,门帘一开,从车上像一朵云彩飘到面前。两丈来远的距离,一跃而过。轻功不弱。这少女穿着红裙玉带,柳眉杏眼,琼鼻,樱桃小口。脸上带着自信,甚至有些自大的骄傲的表情。
这红裙少女还多了一根乌黑油亮的马鞭。她打量了一下范伟,见他长的玉树临风,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心里想百无一用是书生,今天要找回面子来。红裙少女娇嗔道,“阁下是什么身份?也配来教训我。这样吧,我们比一比,手底下见功夫,你要胜了,我就听你的意见,败了,二楼的人都要让开。”
范伟听了,心想,“这丫头有些刁钻见我这样,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小瞧我。也是摆明要占我便宜,让我知难而退,找回面子来。”一股豪气从心而起,爽快答道,好,就依你!红裙少女见他这么爽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