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动弹不得了,在林凡这样的肉身强者面前,华韶公主弱如羔羊。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那么幼稚了,你虽贵为公主,但终究是个女人,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终究是要给男人……”本来后面还有半句,但羞耻心约束住了林凡,让他没有再说出更下流的话来,
“胡说八道,你这个无耻之徒,你这个癞蛤蟆,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华韶公主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等她叫累了,停下来时,林凡才道“不相信是吧?好,那我问你,你这辇车,以前给别的男人坐过吗?”
华韶公主一怔,不开口了。
林凡道“有过,对吧,应该只有一个,你的父皇,对吧。”
华韶公主还怔怔然。因为,林凡说对了。
林凡道“除开皇上,我,是第一个坐上你鹤辇的男人。而安排我坐上来的人,正是你的父皇。所以你想,他是什么意思?”
华韶公主仍然不开口,过了好一会,她失神地摇头“不,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会嫁给你这个癞蛤蟆……”
“你以为我想娶你呀,你太自以为是了,诚然,你贵为公主,诚然,你国色天香,但是,就你这样的公主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
林凡说着,跳下了辇车,丢下一句,“说实话,如果不是你父皇,我都不会与你同乘。”
“啊啊啊啊……”华韶公主抓狂大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叫完后,发现辇车停了,
她一怔,以为车夫不知情,在等林凡上车,遂愤然喝道“为什么停下?快走。让那个乡巴佬儿走着过去,累死他。”
“公主,到地方了!”车夫惶恐的声音,嗫嚅地响起。
华韶公主又是一滞,然后郁闷得几乎要掉眼泪了,她下了辇车,果见已经到了夫子学院的大门前,而林凡,已经在和守门的学生搭话。
华韶公主快步走到学院大门前,直接向着门内闯去,然而门前的两个学生却将她挡住,首先这两个学生不认识她,即便认识,没有学院的通行证,他们也不会给她进的。
“干什么,让开。”华韶公主将皇策写给老夫子的举荐信拿出来,傲然地扬了一扬“看清楚了,这可是皇上的亲笔书信,尔等还不跪下……”
两个守门学生扫了一眼那书信,并不下跪,其实即便是皇帝的圣旨,他们也不会跪接的,这就是夫子学院的强大之处,或者说是老夫子的强大之处,
老夫子不光是皇策的老师,他还是天下人景仰的圣儒,其威信力远超皇策,所以,他和他的夫子学院,并不完全在皇朝的节制之中,至少帝国的很多规矩,对夫子学院无效。
“对不起,我们不认识圣上的字,这个需得呈给夫子过目才可……”那两个守门的弟子,丝毫不留情面,不给通融。
其中一个学生伸手要接那书信,不料华韶公主将手一收,喝道“混账,我乃堂堂帝国公主,我拿的可是我父皇的亲笔书信,要我亲手交给老夫子的,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敢接我父皇的书信……”
还未说完,突听里面一把洪亮威严的声音喝道“休得无礼。”
伴随而之的是,是一个三十岁年纪儒士打扮的青年,踩着一页金光闪闪的书页,飘飞过来。双眼瞪视华韶公主。
“你又是谁?”华韶公主撇了那儒士一眼,语带不屑,本来她想的是,自己拿着父皇的举荐信入院,把林凡撇在外面,让他难堪一下,结果不料,自己也出糗了。想到这她好不羞恼,愤然道“管你屁事。”
“华韶公主,在夫子学院门前,请注意一下礼仪廉耻!”那书页上面的青年怒声呼喝,手指扣弹,弹出一个金色的“礼”字,那礼字巴掌大小,金光闪闪,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