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驿站,张玄才总结起这次行动,总结起来就是划水,但是事情却算圆满完成。
写了奏折上报皇上,日月神教前两任教主一死,教众长老死了一大半,五岳剑派死了三派掌门,其余高手也是死伤殆尽,只有恒山派没什么损失,但恒山派也不惹事。
又写信给倩儿,说自己要娶仪琳,又给杭州发信,让他们带好彩礼动身去恒山,自己随后就到。
忙完之后张玄才休息下来,又得华山知县来报,说日月教带着数千人马围了华山,张玄让人不必理会,百姓若有损伤记录在册,张玄自会亲自处理,县令这才退下。
第二日一早,张玄又去了华山,只见令狐冲跟任盈盈向问天也在。任盈盈脸色黯然,向问天也是一脸茫然。
你说也是,我对教主忠心耿耿,虽然教主不听我的话被囚了十二年,好不容易救出教主铲除叛逆,又恰逢五岳剑派死伤惨重,正好一统江湖的时候,教主死了。向问天真是无语至极。
任盈盈也差不多,铲除了叛逆,情郎在侧,只等着父亲坐高堂成亲,一家其乐融融,突然老爹就死了。
见到张玄来到,令狐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任我行的事情?”任盈盈跟向问天也是盯着张玄,面带不善。
“是的”张玄道,“这吸星afa源出吸功afa,但是只能吸取内力却无法化解,内力冲突之下,死不死只是早晚而已。”
“况且任我行刚愎自用,若不是看他又吸取了东方不败的内力,体内真气冲突的更厉害,我当时就杀了任我行了”张玄也不隐瞒。
“唉!”向问天仰天长叹,任盈盈也是伤心不已。张玄又道,“不知日后你们有什么安排?”
林平之道,“我要继任华山掌门,岳父岳母隐居后山,叛徒劳德诺废了武功跟两个猴子放逐华山!”
令狐冲叹道,“本来想和盈盈退出江湖不理世事,没想到还是要回去打理日月教,不然他们没了约束,江湖上又是大乱一场!”
“好!”张玄笑道,“大家都是没有功利之心,又约束手下,实乃武林之福!”林平之又命人端上酒菜,众人一同饮酒作乐,好不自在。
“没想到任大小姐会跟劳德诺一个德行”张玄笑道,“终日跟在令狐冲这个大马猴身边!哈哈!”
“你不知道大马猴的好处!”令狐冲笑道,也忘记了忧愁,“猴子又会酿酒喝酒又会跳舞耍剑!”说着令狐冲便舞剑高歌起来,张玄也是跟着舞剑,任盈盈在一旁奏曲。
令狐冲跟张玄舞着舞着就斗了起来,二人都是独孤九剑,使出来却像是小孩拿棍子瞎比划一样,但是其中奥妙自然难以说与旁人知晓。
第二日张玄便下山去了,昨日跟令狐冲比试收获良多,独孤九剑大有增进。径直去了恒山,不过两日功夫,家仆便到了。
恒山别院一派喜气洋洋,张玄带着家丁便到了恒山别院,吹锣打鼓,鞭炮齐鸣,早就有不戒和尚哑婆婆还有定逸三位师太坐在高堂。
张玄急忙命家丁送上彩礼,才跪下道,“见过岳父岳母!”不戒和尚跟三位师太都是一脸笑容,急忙扶着张玄起来,“贤婿快快起来!”
只有哑婆婆伤心不已,张玄道,“岳母若是想念仪琳,我可买个宅子,也好时常孝敬二老!”
“那倒不必了!”哑婆婆怒道,“给你个下马威,也好让你知道欺负仪琳的下场!”说着便挥掌打向张玄。
张玄见状,知道哑婆婆乃是个天生的醋坛子,见不得别的男人朝三暮四,所以只好鼓起气血,暗运金刚不坏真气护住身体。
“哐哐哐”三掌张玄硬吃了下去,暗道这哑婆婆也手下留情了,急忙装作受伤样子道,“女婿不敢欺负仪琳,疼爱还来不及呢!”
哑婆婆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