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了,儿臣不该轻信他人的话,而误会了,对,这都是个误会!因为苏稚颜她干扰儿臣的!”
跪着挪到魏文帝旁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住,“父皇,你想想,儿臣这几日一直宫里宫外的跑,每日都操劳得不得了”
“所以,所以儿臣也是逼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因为想为父皇分忧所以才会如此的”
若是嘉纯公主单凭自己一个人的本事,能把这脏水给洗干净,那她也无话可说
左右这也是因为嘉纯公主自己蠢,自己把柄递到她面前,她都能浪费这机会呢
但这嘉纯公主为自己洗白就算了,还不忘把自己给拖下水,那她可就不乐意了
眼看着魏文帝慢慢有要缓和的趋势,苏稚颜慢吞吞的看着面前父女情深的两人,悠悠开口道,“原来嘉纯公主还知道如今百姓们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啊,我还以为嘉纯公主不知道呢”
然后苏稚颜的视线移到嘉纯公主的头上,上面带着鎏金的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的头饰,“知道食不果腹还满头金饰,嘉纯公主不说,靖安都以为公主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呢!”
听到苏稚颜这么说,本来已经缓和了脸色的魏文帝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若是苏稚颜不说,魏文帝怕是都没察觉嘉纯公主今日的打扮有什么不妥,毕竟往日在宫里头的贵人也都是这个样子的打扮的
但苏稚颜一提起,那可就不得了了,魏文帝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苏稚颜在醉清楼里花尽了自己的私库也要为京城百姓们派粮的事情,他在宫里也都有所耳闻
说到底,也正是因为有苏稚颜的这一做法,免了他不少麻烦
更何况,苏稚颜还受了伤,能有这样的觉悟,他心里也觉得十分欣慰,不亏是他大魏的郡主
但今日在看两人的装扮,嘉纯公主依旧是极尽奢华,一针一线一簪一钗,皆是不凡,在看苏稚颜,一身素衣,一头青丝也只用一根银簪给束起来
两相对比,怎能用一根惨烈来形容
于是魏文帝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嘉纯公主,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
闭着眼睛看也不不看嘉纯公主,像是花了极大的勇气一样,“嘉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这是怎么了?”
撑着自己的书案,“李公公,传朕的指令下去,以后宫中的所有开支,全部都缩减至往日的一半”
“嘉纯公主”,魏文帝顿了顿才继续道,“嘉纯公主和景仁宫那边的所有宫女,扣一月的月银,就当是胡言乱语的惩罚”
说到底,他还是对皇后怀有旧情,还是对皇后生下的一双儿女而偏爱着,始终还是狠不下心
否则,都这么多年了,这后宫也不会一直这样如浑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