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量,就当可怜可怜奴婢,放过奴婢吧!”
看着面前满脸委屈的管事,靖王妃一阵冷笑,“冤枉?可怜?你们谁也不冤谁也不可怜”
“我且问你们,郡主受伤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人还未进府,你们就传开了,消息这么灵通,做我王府的下人岂不是委屈你们了?”
“出了这般大事,你们就在府中装聋作哑,任留郡主在城外孤立无援,我可怜你们,谁可怜我的安安!”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靖王妃很是疲惫的支着额头,“你们自己说吧,是谁先在府中说闲话的,说不出来我便一起罚了”
下面的几人萧瑟的把头低得更下,竟无一人开口
苏稚颜坐在下首,慢慢的也看出了母亲的意思,这靖王府并非如外人所想的那样固若金汤,除了母亲的陪嫁以外,其中还有不少是随皇上的赏赐一起赐下来
鱼目混珠,好坏难分,昨日那事看起来好像是自己招人算计,但如果不是王府中有他人眼线,自己的行迹又怎么让背后操纵之人了解得清清楚楚
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顶替府中的车夫,拿到王府侍卫的衣服,假传父亲命令
如今母亲应该是借此机会,分辨出究竟是谁有异心,或者直接一不做二不休铲除异己
思来想去,苏稚颜浅笑着对靖王妃开口,“母亲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女儿有一法子母亲不妨一试”
看着同样不让自己省心的苏稚颜,靖王妃没好气的说,“什么法子?”
苏稚颜对靖王妃讨好一笑,然后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丫鬟奴才,笑得明媚,“女儿想了想,一百个人有一百种说法,我实在懒得听他们一个个狡辩了”
然后带着笑意的眸子一个一个扫过去,漫不经心道,“女儿喜欢直接些的方式,直接用刑吧,罚错了人就当是警告,这罚对了人不也正好?”
“不过啊,这用刑的人自然也不能从我们府上找了,干脆,女儿直接给陆小将军书信一封好了,军营中的士兵们,对着用刑那可是十分熟练呢”
下边跪着的人,听到苏稚颜的话,浑身忍不住颤抖,几乎没有人敢质疑苏稚颜此话的真实性,外边的人都熟知他们更是清楚
陆小将军和苏稚颜向来交好,别说是借人了,怕是都恨不得自己挽袖子上了,这军营中的人下起手来,都不知比院里的嬷嬷重多少,几棍子下去,他们不死也要残
靖王妃和苏稚颜互相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后便慢悠悠的饮着茶,好像完全看不见面前的人一样
主子不发话,下人哪里敢开口,太阳慢慢爬上树梢,跪着的人无一例外都被炙热的太阳一一眷顾
被汗打湿的衣服几乎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而屋子里的靖王妃几人,就这样慢悠悠的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