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阿卡姆这个小镇里的知识外界是不可能流通的,要不然我们就不用摸着石头过河一边找路一边冒险了。”
乔布特朗打趣道,而哥伦比亚闻言后则是懊恼地叹了口气。
“话说,为什么推荐信才是信物啊?
我记得我们的推荐信只是普通的文本啊?”
希芙不解地问道。
“拿我们的出来看看就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乔特布朗说罢,便从行李里面将自己、希芙和罗伯教授的推荐信拿了出来。
当打开推荐信的时候,一阵光芒闪过。
原本只是一封普通的推荐信,此时却变成了一张地图。
地图上有两个闪着不同颜色的光点,而在光点之间有一条清晰的线路。
线路如同水流般闪耀着些许磷光,仿佛是指引着方向。
“原来信物就在我们的身边。”
罗伯教授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一边感慨道。
“这是我们的思维盲区。
谁能想到这封推荐信在阿卡姆镇的时候会自己变成这副样子?
不过现在我们一人一封推荐信,到时候就不用担心哥伦比亚进不去的问题了。
这一点倒是真的要谢谢旅行者之家的老奶奶。”
乔布特朗将老奶奶给予的推荐信丢给了哥伦比亚,
“喏,自己收好了。”
背起了行囊,四人的旅程便继续出发。
下午的太阳为大地带来了一点温暖,使得阿卡姆镇的光景看起来没有夜晚那般阴森可怖,但那股霉菌发酵的臭味仍然存在。
村庄里的村民个个都冷眼看着穿着不同的外乡人,恨不得他们能够赶紧离开自己所居住的这一片土地。
那些远离大路、不加粉刷的小木屋中的居民常常会在四人经过之时猛然关上窗户,但在那格子窗后的人仍用一种致命的木然骇人地凝视着窗外。
这份木然原自于居民对生活的麻木,对不可言说之事抛在了脑后。
这些居民世世代代生活在这样的小木屋里,与外界也并无接触。
他们的祖先曾经抱着某种狂热而阴暗的信仰而沦落到了这一片荒野中,但这些子孙却被遗落下来的诅咒禁锢在了这一片不毛之地。
他们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承受着病态般的自我压抑与排外思想,同时还必须在这里的阴霾中挣扎求生。
种种的因素导致了这里的居民对外来者都抱有一种不愿接触的下意识抗拒,他们好奇,是因为并不是经常能看到外来人的面貌。
乔特布朗他们身上的穿着对他们来说就是奇装异服,尤其是罗伯教授身上那一套燕尾服更是吸引了他们好奇的心里。
华而不实的穿衣风格刺激着这些原居民,他们不能理解这样的风格。
矛盾的是,好奇与抗拒却在这些居民身上体现了出来,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也不与这些外乡人进行交流,只是看着。
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在阿卡姆这一座小镇背后的黑暗随时都会吞噬这些外来者。
沿着地图上的线路慢慢远离了现在所在的村庄,顺着一条叫做密斯卡托尼克河的河谷小路前行着,但天空中的阳光却开始收敛。
那并不是因为已经黄昏,而是空中飘来了大片的乌云遮盖住了本应洒落在地面上的光华。
随之而来的是零零星星从天而降的雨滴,而雨势渐渐变大,可见的视野便变得迷离又模糊。
步行的三人没有收到多大的影响,但乔布特朗的轮椅却是遭了罪。
原本坚硬的黄土在雨滴的水分湿润下变成了泥泞,要推动轮椅变得十分费力。
找个地方避雨则是变成了目前首要的任务。
不远处有着两棵生在岩石山丘脚边的老榆树,明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