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把“免费”两字咬得很重。

“啧，小姑娘一点亏都不吃吗？”命运先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你猜对了，我正是要讲讲那个地方。”

“噢？”安吉拉的眼睛亮了起来，她隐隐觉得命运先生恐怕掌握了很多可以逼疯学术界的秘密。

“不过，”命运先生话锋一转，严肃起来，“这话你们听听就行了，可不要说出去，因为真相是有代价的。有这个觉悟的话，就把手伸出来。”

代价？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命运的确是第八世界非常重要的秘密，而从命运先生不能随意现身这一点就能看出，他也受到了一些特殊的限制。那么，听取他口中的秘密，是否也会有什么影响呢？

“那我就不听了。”斐辉画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她并没有要知晓这些秘密的必要——安吉拉本身就修习此道，对这方面的知识非常渴求，而伊流翎则是反正已经债多不愁了，不缺这一笔。

伊流翎在伸出手之后，看了昆易一眼，后者没有醒来的迹象。

“很好，”命运先生伸出食指，在安吉拉和伊流翎的手背上轻轻一点。

伊流翎眼前的景象飞快地变化，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黑暗的空间之中，身旁站着同样一脸茫然的安吉拉。

这片空间并不是空无一物，两人周围还有很多若隐若现并不断移动的琴弦一般的线，并且发着荧光。虽然每一根的光芒微弱，但聚集在一起却有足够的亮度让他看清周围的一切。

“这些是命运线？这里就是命运本层？”安吉拉惊呼出声，“它真的是存在的？”

“怎么可能？这里要是命运本层你们早就死了，”命运先生的声音响起，听上去有些无语，两人连忙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他的踪迹，“别看了，我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伊流翎第一反应是自己又上当了，被命运先生关在了什么地方，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当初莉莉斯女皇向他展示蜂巢意识的时候，也是将他拉入了一片无垠的星空。而眼下的情景虽然有些不同，但感觉上却是很相似的。

“所以，这里就是你的意识空间？”伊流翎一边发问，一边扯了扯安吉拉的袖子，“转身。”

两人在命运先生回复之前便转过了身，然后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