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是阿蕾莎说的,以她的本事自然看得出那个离魂境自然消散需要多长时间。
“啊?”伊流翎很吃惊地看向苦艾,“你是打算让我没办法参加明天的比赛吗?”
“对。”有阿蕾莎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苦艾也只能说实话了。
“为什么啊?”伊流翎皱眉,“我已经锁定第一了,参不参加都无所谓吧?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要来干涉这个事情呢?”
“你明天去参加了比赛就知道了,”阿蕾莎瞥了伊流翎一眼,又警告一般地看了苦艾一眼,“这件事你之后就不要再掺和了,学校又不是那等欺压良善的恶霸。”
“我知道了。”一向优雅的苦艾被一个孩子训得像个孩子一样,伊流翎觉得如果录下来的话绝对是个好素材,不过在两位老师面前,他没有胆量开摄像机。
阿蕾莎从病床上跳下来,转身打开了窗户,跃了出去。
苦艾回头看了伊流翎一眼,伸出手“把带子给我吧。”
伊流翎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摄像机的带子,估计是要回去看看香槟和紫毛鸩的会面吧?反正本来也是她的东西,伊流翎干脆整个一起交给了她。
“这个你先拿着,”苦艾给摄像机换了一盘新的带子,塞到伊流翎手里,“之后可能还需要用到它。”
说完,苦艾转身,也从窗户一跃而出,幸好医务室的是一扇落地窗,不然伊流翎怀疑她会磕到头。
“为什么都不喜欢走门?”伊流翎吐槽了一句,然后忽然想起一个事情,“等等,你先把人弄醒啊!”
“哎哟,我的头啊,”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医务室,正是那位校医本人,他正在对自己的脑袋施法,从伊流翎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后脑勺被人敲了个大包,“哎,你是谁啊?”
伊流翎在心里默默对比了一下,发现苦艾对纪舒翟的下手还算比较轻,便一脸同情地对校医讲了纪舒翟的情况。
校医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表情,只当他是为自己同伴的遭遇感到难过,大手一挥就给纪舒翟解了咒。
“啊,美女。”纪舒翟猛地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床边的校医。
“啊,变态!”校医下意识反击,纪舒翟再一次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