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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麻雀虽小，五脏俱……

当牛尔结合拍《云水谣》时有意识积累起来的片场经验，以及半年导演预科班的学习积累，初略勾勒了一下《赤裸天使》剧组必备的职务人员架构后，还是大吃了一惊。

即便不把演员算在内，仅仅剧组必须的岗位人员就至少需要二十几个人。很显然，只有预科班那几个铁哥们肯定远远不够，只是九牛一毛差的太多太多。而且诸如美术、摄影、化妆和灯光等等核心部门也缺乏必要的核心职位有经验的人员压阵……

思前想后，总体盘算了一番后，他就拿着自己刚刚划拉出来的那份《赤裸天使》剧组职位人员架构表，再次去候笑仙家拜访倔老头。

候笑仙以及包括章老太太在内，谁都不知道牛尔有拍摄限制片的这个想法。所以当候笑仙知道牛尔想拍限制片时，自然是吓了一大跳。

牛尔赶紧解释，说拍这种片子他只打算当个制片人，只做个宏观上的管理者，并不担任某些具体职务……然后随手就把倔老头第一个月的顾问费，两万元的红包给倔老头奉上：

“樱花山庄要养一些人。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不养也得养。所以工作室的成立已经是势在必行。拍两部这种限制级片子，一是想赚点快钱，更主要的也是想通过这两部小制作练练手。如果再能顺便打造出一个基本的摄制班底，那就更好了。我想至少也要发掘出几个核心部门的骨干，而且还要彼此大体合得来……”

候笑仙先是摇了摇头，“影人一旦打上限制片的印记，再想洗白并不容易。除非你很快就会有能足够证明自己实力的影片，否则想翻身非常不容易……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我也就不再劝你了。”

《卧虎藏龙》和《泰坦尼克》两部片子，牛尔并不打算请候笑仙。老人家虽然经验丰富，有自己独到的导演理念和特长，然而也比较固执。牛尔不想在拍摄理念上再有什么意外的冲突，以倔老头在夷州电影圈子里的名气声望，也不愁无片可拍。

所以即便倔老头以后知道《卧虎藏龙》和《泰坦尼克》是牛尔编剧，也不会对牛尔有什么其他的负面想法。牛尔衡量了一番利弊，就决定暂时不跟候笑仙说这两个剧本的事。

虽然倔老头与牛尔并没有什么过多过深的私交，但倔老头从牛尔写书和唱歌，以及《云水谣》的编剧和演技中，知道牛尔并非池中物。这种有想法有实力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折腾……

候笑仙随手拿起笔就是一阵划拉。就把一个最简单最基本的剧组人员配备，以及各个职务的具体分工，甚至细化到每个人的具体职责都罗列了出来。

这还没完。

“我列个名单，这些人都是在圈子里能够独挡一面的人。你只要给他们配备几个听话又有责任心的助手或辅助人员就行。”

候笑仙把这份名单和联系方式交给牛尔时又一再叮嘱，“他们常规的薪酬或佣金我已经替你标注出来了。跟他们联系时，提不提我你自己看着办。”

倔老头能做到这一步，牛尔有期望，却没敢奢望。此时高兴得恨不能给倔老头磕几个。

从候笑仙家里出来，牛尔又奔向章老太太家。

章老太太已经看完了《卧虎藏龙》剧本。对牛尔的欣赏，此时已经上升到了寄予厚望的高度。老太太觉得，只是《云水谣》和《卧虎藏龙》这两个剧本，就已经充分证明了牛尔的编剧天赋。牛尔在电影界的突然崛起，有望把夷州的电影带到一个新的历史高度……

然而与倔老头一样，对牛尔还要拍什么限制片的想法，老太太非常不客气地对牛尔进行了打击。她说《卧虎藏龙》甚至比《云水谣》更加出彩，单凭她老太太自己就能找来足够的投资。还拍什么限制片，自己拉低自己的位格呢？

练手，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