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婼瑄表演得很真实,也很自然。
牛尔表演得更加真实。
因为他甚至来不及想到表演,几乎就是本能的反应。
所以在候笑仙的眼里,牛尔那根本就不是特么什么表演,那就是一个ls本能的自然而然的反应。
牛尔来到徐婼瑄房间时,徐婼瑄在浴桶里刚好露出了上半身和一个侧峰。然后牛尔的双目就被侧峰牢牢地吸引住,再也挪不开。
直到他手中的大木勺掉在了地上,他才恍然惊觉。
这场戏开拍前,候笑仙就已经叮嘱几个机位的摄影师,他如果不喊停,都不要停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开着机就是。
王碧云是喊陈秋水过来帮她洗头。于是陈秋水就走过去,拿着大木勺往王碧云的头发上浇水,再浇水。
然后王碧云说后背痒痒,很痒。
牛尔就放下木勺给她抓后背,两人终于第一次有了肌肤上的接触。
在王碧云喊这里痒,那里痒,那里也痒的指挥下……
陈秋水的手终于触摸到了王碧云的侧峰。然后陈秋水的手就像被冻结住了一样,就和侧峰凝结般粘在了一起,根本就没敢再动一动。
虽然他非常想立刻就占领顶峰,甚至立刻就占领整个山头。
候笑仙对牛尔的点拨收到了奇效,也让候笑仙见到了牛尔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的绝佳天分。
牛尔对陈秋水此时的心里分析,以及他对动作的设计和拿捏,几乎完全与候笑仙的想法相吻合。
牛尔此时的表演分寸,很符合候笑仙为此时陈秋水的心理设定。陈秋水他不能有丝毫的主动倾向。一切的进展,几乎都要由王碧云来主导,来引导。只有这样才最为符合两个人的身份地位以及当时所处的各种环境氛围。
当陈秋水被王碧云母亲解雇,回到乡下家里的时候,陈秋水才终于从浪漫而炽热的爱情中清醒了过来。虽然都说爱情不分国界,不分高矮胖瘦和年龄大小,然而现实里只是一个乡下农村小子和一个小家碧玉的恋爱,就让他觉得犹如隔着天堑一样。
陈秋水失魂落魄地离开王家,回到乡下自己家的时候,在王家做家教时的那份骄傲和自信,此时已经荡然无存。留存下来的只有深深的自卑,以及心里因想念王碧云而不得见的无尽忧伤。
牛尔的表演可圈可点。
徐婼瑄更是不遑多让。只是徐婼瑄写的王碧云人物小传,候笑仙看了之后,也是暗自佩服这个才只有十几岁的小女生。
小传的文笔谈不上,连字迹都是支腿拉胯……
然而每一笔每一画,都看得出徐婼瑄的那份认真和执着。当然,最让候笑仙佩服的,是徐婼瑄对王碧云的心理分析。
王碧云来到陈秋水家里的时候,徐婼瑄觉得,此时的王碧云在心理上占有绝对的两人在王家时的恋爱是绝对的平等关系,那么到了王碧云母亲辞退陈秋水之后,
这两个人恋爱关系的主动权,就已经完全转移到了王碧云的手上。
只要王碧云不想放弃这段感情,只要她敢于反抗母亲,反抗自己的家庭,她就没有什么做不到,也没有什么实现不了的。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正处于热恋中的王碧云,在陈秋水家里见到陈秋水的第一眼,就知道陈秋水在两人分别后的这段时间里,经受了怎样的折磨。
王碧云能不顾家庭的极力反对,而只身前往陈秋水家来看陈秋水,也说明王碧云所受的折磨,并不一定就会比陈秋水少多少。
所以徐婼瑄觉得,王碧云来陈秋水家之前,对他们两个人之间可能会在陈家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徐婼瑄甚至大胆预测,王碧云甚至已经想好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