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马上还要回去上第四节课。我还不到二十岁,年龄还小,结婚的事好像还有点早,我也还没想好……”
这番话在牛尔听来,一点都不像水洛伊莎说的。
首先是生分。水洛伊莎只说她自己年龄小,没提牛尔半个字。
其次是语气不对劲。她就像是在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相亲者说,是家里逼我来的,我根本就没打算结婚成家。
说完这句话,水洛伊莎的两手也终于停止了摆弄衣角,头也抬了起来,却看向了远方。
牛尔顺着水洛伊莎的目光看过去,那边只有远山和天上的云朵,其他什么也没有。
牛尔的心往下一沉。
完蛋操,她变了。
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你先歇着,我去上课了。”
水洛伊莎仍然没有再看牛尔一眼,转身快步走开了。
牛尔仍然没说话,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水洛伊莎刚见到自己的时候,像以往一样毫无顾忌地扑进了自己怀里。
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很显然,水洛伊莎是发现了什么,或者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牛尔摸摸肩头仍然还在,一碰还有点痛的那些阿姿茉的指痕和齿痕。
看来水洛伊莎还是很在意的,是自己把她想的过于简单了。
牛尔呆呆地看着水洛伊莎离去的方向,不知看了多久。
“莎莎走了?我们什么时间去穆姐?”
阿姿茉出现在了牛尔身后。
“进屋说。”
牛尔转身走进了院子,阿姿茉也立刻跟了进去。
水洛伊莎中午没回家吃饭,晚上放学下班后她才终于回到了家里。
然而楼上楼下看了一遍后,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在水洛伊莎自己的房间,她看到了阿姿茉留给她的一张纸条。
“莎莎,我跟牛尔去穆姐看看店,可能明后天才能回来。”
其他多一个字也没有,牛尔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其实他们两个只需要给我发一条信息,告诉我一下就可以,根本没必要留什么纸条。
看来他们并不想见到我的任何消息,不想看到我的回复,甚至不想见到我……
晚饭水洛伊莎没做,也没吃,一夜几乎没睡。
水洛伊莎扑进牛尔怀里,开始咬牛尔耳朵的时候,那只是她一种表达亲昵的方式。除此以外,她还想不到有什么更加亲昵的方式,能表达出她此刻的心情。
她很想有一些比这种表达方式更狠,更亲密,更直接的表达方式,一时间却不知怎么做。
所以只是咬咬耳朵,显然还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情,于是她就继续咬。
从牛尔的脖子胡乱地一直咬到了肩膀,甚至还啃了牛尔的后背肩胛骨两下。
其实到了后来,水洛伊莎的目的,已经不是咬牛尔,而是在闻牛尔身上的气息,查看他身上的那些痕迹。
咬牛尔耳朵的时候,她就好像隐约闻到了阿姿茉的气息。
继续咬到牛尔的肩膀甚至后背之后,阿姿茉的气息越来越浓。
然后她就在牛尔的肩膀上,发现了极其新鲜的指痕,以及牙齿咬过留下的牙印。
指痕很多,抓的很凌乱,很多指痕已经抓破了皮肤,渗出了血丝。
齿痕也很深,也很多,很凌乱,好像几天之内都不会消失。
她从未有过那方面的体验。
她也不知道阿姿茉为什么要这么狠地抓牛尔,这么狠地咬牛尔。然而以她刚才咬牛尔时的体验,她觉得这就是她想和牛尔交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