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尔毫无顾忌地发泄了一通后,爬起来靠在床头,点上一支香烟,继续很无赖地给滨崎步施压。
滨崎步尽管身子被牛尔弄的很爽,但心里很不爽。
甚至非常不爽,甚至很委屈。
她有一种很屈辱,非常屈辱的感觉。
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被牛尔给墙奸了。
牛尔根本就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更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几乎就一直是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然而又是很奇怪,她该来的还都来了,比如一次又一次的高那啥潮。
然而屈辱毕竟还是屈辱。
“瀛洲的文化,在夷州有着深远的影响和历史底蕴,甚至好多都已经在夷州形成了传统。比如这次的陈苡婷演唱会,她为什么会那么有信心,就因为夷州的音乐受瀛洲音乐的影响很深。即便是在她的那些原创歌曲里,也能找到瀛洲音乐的影子……所以瀛洲人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歌,也就很自然地顺理成章。”
滨崎步不说这些还好点,这么一说牛尔的火气就更大了。
但随后滨崎步好像也感觉到了哪里不大对劲,于是就换了话题,开始发泄自己的屈辱和愤怒。
“我刚才的两个手机都录音了,也录像了。我不再多说什么,你知道后果……你特么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一个十足的无赖王八蛋!我对你这么好,还亲自来接你。你不知道感恩不说,刚一见面你就强迫上我,你还是个人吗?你竟然敢这么干……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对我……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牛尔以为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滨崎步应该很快就哭起来才对。然而滨崎步说归说,愤怒归愤怒,却一丁点哭的意思都没有。
“随你的便,我要是怕这些,我就不叫牛尔了。既然你都已经准备这么干了,那我迟早都是要蹲小黑屋。干一次是蹲小黑屋,干多少次还是特么一样的蹲小黑屋,那我还不如继续干了…
晚饭或夜宵,两人都忘了出去吃。
第二天早上,两人先后从睡梦中醒来。
两人面对面躺着。
牛尔看着滨崎步,滨崎步也看着牛尔。
不一会儿,滨崎步竟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睡得好,一切都好。
只要把觉睡舒服。
睡爽了。
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基本都比较好办。
牛尔长这么大,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强上一个人。
他掐准了不到万不得已,滨崎步绝不会把这种事主动张扬出去。但要说他一点也不害怕,也不尽然。所以在其后的过程中,牛尔也就或多或少地照顾了一下滨崎步的感受,听从或者顺应了她的一些感受或想法。
于是很快就收到奇效。
一对儿年轻男女,想要最快拉近距离的最好办法,就是上那个床。
只要上了那个床,之后两人之间基本就可以无话不谈。
心里也大多就再无什么隔阂,再也不会有什么太多不好意思,难为情之类。
所以当两人起床后出去吃早餐时,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地几乎就一直说个不停。
只是这两人的身高实在是有点悬殊。
幸好两人并非情侣。
陈苡婷第一场的正式演出是在他们到达后的第三天傍晚,演出地点是东京城的那个著名巨蛋。
大多数明星艺人在瀛洲开巡回演唱会,都把东京城的巨蛋当做最后压轴的一两场。陈苡婷却反其道而行之……足以说明陈苡婷的强大自信。
首次彩排的时间是陈苡婷和牛尔他们到达东京城之后的第二天下午。
所以牛尔和滨崎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