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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再往西北六百，有一处大河汇入海。处位置适中的河口，就是航路上第三处重要的节点。船队可以在这里扎营，补充澹水，打捞鱼，捕猎些来饮水的鸟兽...”

“然而，我们登上了河口，扎下营地，却在猎物丰盛大河河畔，偶遇了一支凶悍的惠乔尔人（huhol），托尔潘部（teopan）。”

祖瓦罗望向北方，神情闪动。十日前，们从托托梅人的鱼山村归来，连续划船四百多里，才疲惫的停靠在大口修整。只谁也未曾料到，托尔潘部刚徙到河口一带，正在举行古老神圣的米托特仪式（mitote）。

这项传承的仪式，带着明显的荒原气息。一千多人的托尔部落，先是持续数十日的迁徙，然后捕猎巨大的野牛或者成群的灰狼。在获得这些野兽的内脏与头骨后，部族会照荒原祭司的指引，找到一处广阔或者高耸的神性之地。

接着，荒原祭司会在神性之地，向神与地母献祭，祈求她们神力的降临。而荒原战士们则采摘特殊的仙人掌，靠着附近的或者石坐下，服用具有幻觉效果的球果。这些部族战士们会闭眼静坐，低低自语，尝试与梦境中的神灵通，获得来自天地的启迪。至于部落的首领，则会与荒司一同，用野兽的头骨与血液占卜，来决定是否在这定居。

对于迁不定的惠乔尔人来说，这样的仪式常重要，会持续好几日，来决定部族的迁移、定居、战争、甚至亡，不容外人打扰。而在仪式地的周围，托尔潘部派出了很多戒备的斥候，潜伏在山林之中，来保证仪式的进行。

王国商船队北上的时候，曾经在这里补充澹水，侦查过周围的形。所以当他们南下归来，几乎没有什么防备，就登上了河岸，扎营歇息。而到了傍晚时候，夜幕降临，危险就随之袭来。岸边扎营的商船队众人，直被数百凶悍的托尔潘部战士，团团包围。

“呼！真是主神庇佑！当时的情形，双方的长矛互相对着额头，只差了一点点，我就要去往神国了！...”

想到那个隐含杀机的傍晚，祖瓦罗的额头渗出汗水，心跳稍稍加快。他力摇了摇头，想着惠乔尔人的反，又忍不住出疑惑。

“真是奇怪！这一支部族，为何会说...”

六百七十六章 王国商船队，北方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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