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是中原、草原还是被长城隔断,长城就像一扇门,开门是关外,闭门是关内,长城虽长,却也阻挡不了生灵涂炭。
朵炎从汉朝霍去病把满族赶到大漠以北,迁徙路上冻死很多大漠老弱幼小。
朱由校“金朝掳我宋朝皇帝,还拿皇帝点天灯,给我汉人造成极大的耻辱。
朵炎反唇相讥,“面子是自己给的,是你们皇帝不要,岳飞都打到河南,要迎回二帝,是你们皇帝怕先帝夺权,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我觉得岳元帅才是大英雄。”
朱由校不服,辩解道“要说英雄,非成吉思汗莫属,西征布哈拉,还北征天竺,只有他做到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两人就像是战场上的战士,舌枪刀剑,拼了个口水四溅,喷了对方一脸。
朵炎掩嘴偷笑,朱由校看着她笑,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替匈奴说话,赌气不再和朵炎说话。
朵炎用手帕擦拭朱由校脸上的口水。
两人呆坐半饷
朵炎黯然道,“我们草原宽广辽阔,中原山川秀丽,如果没有界限的受制,真想和你一起游遍蒙古草原和江南风水。”
“这有什么难的,明天我就带你去游船。”
天将破晓,启明星放出灿烂的光芒,朱由校靠着朵炎轻轻的打着呼噜,一只鸽子停在朵炎肩头。
朵炎把信鸽腿上的字条拿出,上面写着,“把皇帝的一举一动禀告给我,泰迪。”
朵炎看着熟睡的朱由校,轻手取出眉笔,在字条反面写道,“明日皇帝在西苑泛舟。”
朵炎一夜没睡,默默地守护着朱由校,替他驱赶蚊子,真希望这样陪他白头到老,她觉得时间太快,一眨眼天就亮了。
朱由校醒来,用过早膳,就吩咐太监把船放入水中。
朵炎换了一件白色空缕汉服,长发飘飘,俨然一个中原女子的模样。
朱由校看的眼睛一亮,你今天真漂亮。
两人来到河边,朱由校第一个登上船,指着船舷两边的龙,“这都是我自己雕刻的,好不好看。”
小船突然无风自动,向河中游去,朵炎发现不对劲,双脚腾空而起,落在船头,准备去拉朱由校的手,船身左右摇晃,翻了过来,朱由校跌落水中
朱由校落入水中,武士已在水中等侯多时,他们拉住朱由挍的腿,往深水中拖,不让他浮上去。
朵炎已完成努尔哈赤的使命,可以和家人团聚了。
看着朱由校在水中挣扎,朵炎内心斗争十分激烈,是救自己的家人,还是救自己的爱人,眼看朱由校不行了,她毅然向水中潜去,抓住朱由校的手往上拉。
武士见朵炎叛变,掏出匕首,向她心脏刺了过来,朵炎见武士向自己痛下杀手,她再也没有顾虑,摆动双腿,侧身躲过,从绑腿掏用短剑,向武士脖子抹去,一丝鲜血染红了小河。
泰迪眼看大功告成,朵炎突然叛变,向她游过来,用匕首直刺朱由校,朵炎举刀阻挡,两刀相交,泰迪刀长,刺穿朵炎手掌,朵炎眼见不妙,拉起朱由校向岸边游去,泰迪和武士在水中穷追不舍。
朵炎双手把朱由校推上岸,泰迪追到岸边,一刀从朵炎后背刺来,鲜血染红了朱由校的双脚,太监把朱由校救上来,满河都被染红。
太监齐喊,“有刺客。”
锦衣卫把朱由校围成一圈,慢慢退去。
“我不走,朵炎还在水中。”朱由校被锦衣卫强行抬走。
泰迪看到锦衣卫过来,在朵炎身上踏了一脚,向水中退去。
朵炎受伤,被他踢一脚,疼得张开了嘴,河水顺着她的嘴巴灌入,她的身体慢慢沉入河底。
朱由校回到寝宫,发起了高烧,梦到朵炎浑身是血,躺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