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巩固好我们的地位。”

维希说道“这些我都明白，你继续说下吧。”

付求仁继续说道“接下来要进行战争。战争是最残酷的，无数人都会在战争中死去。敌人那边是这个样子，我们这边也是这个样子。战争就是一场大洗牌，经过洗牌之后，之前的一切秩序消失不见，一个新的秩序将会建立起来。我们能够保证的只是，我们自己在新的秩序之中有一个不错的位置。”

维希点点头回道“这我也明白，我也能接受，你继续讲吧。”

付求仁回道“我向公民许诺，会免税5年。我向贵族许诺，进行劫掠可以获得金钱和爵位。但这都只是钓鱼的饵罢了。你觉得有多少公民士兵能够活到战争结束？你又觉得，有多少贵族和他们的仆从，将会在战争之中死去？我只能说有很多，至于具体有多少，我也说不清。”

维希回道“他们都是贪饵而食的鱼，我们则是钓鱼的渔翁。他们能尝到鱼饵的香甜，而我们则会让他们流汗又流血。”

付求仁回道“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但只要我们最后能够取胜，一切就都是值得的。老去的人，将会被年轻人所取代。死去人的一切，将会被活着的人给继承。有人失去，就有人得到。我们只需要保证，自己得到的能够弥补失去的，一切就都足够了。”

维希听着付求仁说完了一切，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但你说得也太过于可怕了。我真担心跟着你学习，我会成为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付求仁回道“公主，这你完全不用担心。黑暗与血腥的那一面由我来承担，光明与荣耀的一面都属于你。这就是爱，我对你的爱。”

维希勉强堆出一个笑容回道“你的爱太过沉重了，我担心我会承受不住。你就像魔鬼一样，让我心惊胆战，又让我忍不住亲近你。”

付求仁回道“只要能够实现我最后的目的。成为天使，还是成为魔鬼，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维希看着付求仁的眼睛，心噗噗直跳她连忙收回了目光，担心自己的灵魂会被付求仁给占有。

“或许在我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我的灵魂就已经被他给占有了。”维希默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