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不寻常的急躁。“我允你去查,如今被人虚晃一枪,却推卸责任,周信,这不是借口。”
周信听见那渊的指责,有些惶恐的接话道“原本,属下并未多想,只是属下的确看见霞山有和未兰接触过的小伙计说了几句话以后,便被甩脱了。”
也不知周信拿了什么给那渊看,只能听见良久的沉默,久的王小鱼几乎要沉不住气,乱了稳住的呼吸。
“大人!”猛然,听见周信发出制止的声音,却被那渊打断。
“出去,继续去查。”那渊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大人,只怕此番打草惊蛇,极难再见王或露面。”周信苦劝“皇上责令您将王或缉拿问罪,若不见人,如何交差。”
“若王姑娘.....”
“出去!”那渊有点发火了“听不懂吗?”
“我会问她,在这之前,这种话不需要再重复。”
周信无奈领命,匆匆拱手离去。
王小鱼如坐针毡,她与那渊仅一墙之隔,她偷听了二人的对话,是关于自己的。
为什么周信会下这样的结论,自己有可能是埋伏在那渊身边的奸细,而且与王或通风报信,让霞山脱离了他们的监控?
他获得了什么证据,才让那渊大动肝火,并且那渊极有可能相信了他的说辞。
不,他是误会了自己。
王小鱼有点忍不住了,在周信离去不久,就站了起来,匆匆出了房间。
那渊房间门半掩着,加上她走的急,进门时,还差点绊了一跤。
那渊也很意外她的突然出现,几日不见,他的脸颊愈见消瘦,睫毛的阴影中净是碎裂的血丝,将整个瞳孔衬的血红。
在他手边的桌上,还散落着被焚成一团熄灭下去的火焰,,看来,他刚刚烧过什么重要物件。
“你不能....不能听周信的,误会我。”她急忙忙走到那渊面前“我和王或,自那日分别,就再没见面。”
那渊的眼中有一抹不经意的意味掠过,王小鱼没注意,便被他搂进了怀里。
“我有点累。”他将下巴歪在王小鱼的头顶,尖瘦的下巴硌的王小鱼有点疼。“先不说这个,让我抱抱你。”
“不行。”王小鱼却摇头,用力撑在他胸前,才能分开二人“我没有理由替王或做事,把你的动向告诉他。”
“你倒直白。”他不理“你听见了?”
承认自己偷听确实有些不好意思,王小鱼怏怏的点了点头。
“皇上命我抓到王或,处置失踪案和暗馆的事,只是哪有如此简单。”他用下巴蹭了蹭王小鱼的头,将她柔软的碎发蹭的乱糟糟的。“你知道吗?王或一日不解决,我就没有办法给你合理的身份,带你回京。”
“他毕竟是你兄长的事,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