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还未见起色,脚程比王小鱼他们慢上一些,此时刚刚抵达山谷。
“你得开始锻炼身体了。”王小鱼拉着刘霞玉过去与他汇合,笑着提议道“不然,我每日早上叫你晨跑吧。”
李珩逸也知道自己身体孱弱,但被王小鱼这么一说,还有些不好意思。
徐岙一听,本想婉言拒绝,见李珩逸没有拒绝的意思,也不敢说话。
“这几日冷下来了,每日锻炼也是好的,不如带上我吧。”虽然王小鱼没有具体说过,但刘霞玉也从王小鱼零星的字句里大概知道了李珩逸的往事,对待李珩逸也像是对自家弟弟一般关照体贴。
“好,都听小鱼姐的。”李珩逸勾唇笑了笑,恢复了灵气的双眸给整个人都增添了几分精神,面上,手上的伤也由刘霞玉配出来的药治了七七八八,大抵都在愈合的最后阶段,已经无需包扎了,只是伤口淬过毒,想要完全舒痕以刘霞玉和军医的水平目前是做不到的,所以他的侧脸靠近耳朵的位置,有一条三厘米左右的疤痕,疤痕突起的像条丑陋的蚯蚓,因为山上的冷风一吹,肉紫色的疤痕越发红起来。
本就相貌清秀的少年,面上多了这么一道疤,虽容貌不至全毁,但也是不小的影响,总会吸引人去看他的伤处。
他的手也在恢复,只是恢复的只有外伤,至今他这只手还是无法抓取物品,只能抬起来,简单的动一下五指,用不上什么力气。
王小鱼觉得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只是孩子乐观,或是他性子如此,从不将不好的情绪展露与人。
听到众人相约晨练,张猛这个跟屁虫又冒了出来。
“若我能逃了每日的晨操,我也能跟你们一道锻炼。”
“你又想吃军法吗?”阿道问他。
“与你何干!”张猛面上一红,努着腮怼了回去。
“我前几日听说因为你总往驿馆跑,那炀大人已经当众责打过你一次了。”阿道轻飘飘的回忆道。
刘霞玉一听还有这事,赶紧看向张猛“你挨打了?”
张猛脸一僵,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硬着头吹嘘道“有什么事,不痛不痒。”
实则被几千人围观挨棍子,他的后背疼到今天不说,还丢了面子。
“怎么不给我说,我就说你总过来帮忙总归不好的,这些日也不忙了,明日之后你还是好好待在营里,不必再过来了。”刘霞玉絮絮叨叨,自从她嗓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的话也越来越多了。
张猛听了刘霞玉的话,有些不太高兴,但确实也没有借口继续日日待在驿馆,只能闷闷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了。
阿道看了看憋着气的张猛,移开了目光。
王小鱼将这三人的互动收入眼中,瞧出了几分有趣的端倪。<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