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甚至能让对方改变心意,成为一个全新的且只属于九王的人,即便对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这些人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别人的妻子,是皇帝的女人吗?”那渊问。
“他们是知道的,可他们胆子很大,在九王府尝到的优待与甜头让他们想到可以借九王的力如法炮制的将自己的邪门歪道影响至京,他们不想只为九王这样一个暴虐偏执的上司服务,他们想在仇京开创属于他们的教会,有一大批京中的权贵能够为他们站台,他们根本不必去怀念在十夜城的生活。”
“他们具体怎么做的王或不知情,且已经无从去查,他只知道当时珍贵妃身死是假,且已经有人顺着九王逃上了仇京,留在了京城里,他们根本没有让珍贵妃遗忘过去的本事,哪敢继续呆在九王府,而珍贵妃骤然面对这样惊天覆地的改变,又不可能妥协。所以九王也无暇去清理那些人,他必须前往十夜城,找寻厍姬完整的力量。”
王小鱼说到这里,便去看那渊的反应。
对于她来说,虽然一早她就有了猜测,但这样离谱的故事她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说,着实大大超越了她的想象。
弟弟觊觎哥哥的怀孕妻子,用了邪教不为人知的手法将人家偷了出来,甚至还要催眠对方,让对方全心全意成为自己的人。
这事就这么隐藏了十五年,若不是种种因素相加,让王小鱼和那渊得以窥见一些真相,可能这件事会永无大白之日。
那渊见她一副想要得到回应的模样,便接口问道“既然知道九王妃就是珍贵妃,那你准备如何?”
王小鱼有点奇怪,顿了顿“如何?应该将她掳回来保护,等九王倒台,便送她回京,与李珩逸团圆不是吗?”
“不可能。”那渊听了之后,想都没想便否决了。
“去向全天下解释珍贵妃消失的十五年,皇上不会肯。”
“那,难道什么都不做?”王小鱼有些激动,忍不住站了起来“若非九王使李珩逸和珍贵妃骨肉分离,他也不至于过得如此凄惨。”
“别着急。”那渊的语气很轻,似乎在与她打商量似的。
王小鱼愣了愣,将他上下打量了几眼,好似面前的人是假冒的一般。
“你先坐下,听我给你说。”他用指点了点桌子,毫不在乎她极力分辨的目光。
王小鱼只能坐下,耐着性子听那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