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相似的人都没有。”
“柳州城不查氏帖,没有记录,所以想要追查张秀娥到底是何时,和谁进的城,已经查不到了。”
柳州城的特殊性,决定了它是个开放的城镇,没有身份的人不在少数,若非大事发生,基本不会筛查来往之人的氏帖。
“但隹城要出城应该会查氏帖的,隹城的城调记录呢?”听到此,王小鱼没忍住,默默的发出了疑问。
众人纷纷看向了她,有一暗卫解答了她的疑惑“隹城没有张秀娥的出城记录。”
“如果她不是长了翅膀或遁地出的城,那就是她窃用了其他人的氏帖。”王小鱼皱着眉头想。
“也有这个可能,所以,整个张府上下共一百来口人的氏帖都经过对比了,都没有在张秀娥失踪以后出城的记录。”
“与张秀娥有关的一众人等基本都排查过了,可以肯定,她不是用氏帖出的城。”
“一个深闺千金,怎么会有办法瞒天过海避开城卫排查。”王小鱼想“肯定有人帮她。”
暗卫见王小鱼不再说话,将隹城的城调纪录拿了出来,呈在那渊面前。
仅是一个月的城调纪录,那也是够瞧的了,压手的沉。
那渊粗略翻了翻城调簿子,只听底下人继续说道。
“值得注意的是,在张秀娥失踪第二日,有个叫留天芳的戏班子从隹城出了城,而九日前,这个戏班子来到了柳州,受广福楼所请,要在广福楼中唱上七日的戏。”
“而这个戏班子,早在一年之前,就被请到张府,为张府老夫人60寿辰的宴席上唱过戏。”
“属下已经监视留天芳好几日了,明日是最后一日,听说他们唱完了之后,就要离开柳州了。”
“可惜张小姐不配合,无论如何盘问都一字不提。”
那渊用手撑着下巴,似有所思。
“既然这个戏班有嫌疑,何不去留天芳查问一下班主。”王小鱼较为活跃的又提出了疑问。
依旧是那名侍卫“留天芳和广福楼的幕后东家都是同一人,此人近年在柳州颇有势力,柳州四成的赌档妓馆都是归他所有,咱们的身份早就过了柳州衙门暴露了,没有正当理由,动不得留天芳的人,而咱们排去潜进广福楼的人,都被认了出来,以至于一直都查探不出什么。”
“还是要从张小姐身上下手啊。”王小鱼念念有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