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精力,以免再出现温行之与宴轻凌画对打时士兵们精力不足的情况。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同时,宁叶命使者给幽州城守城的宴轻和凌画递了一封告知书。
宴轻收到书信后,嗤了一声,也没拿给凌画看,直接扔进了火炉里给烧了。若是京城,这三四月的时节,自然已是春暖花开了,但幽州城毕竟偏北,这时节还是有些冷的,尤其是夜晚,风硬凉寒。男人们火力壮,并不觉得冷,但是凌画身子骨弱,偏寒,屋内命人搁了火炉取暖,因天气并不是严寒时节,炉火烧的并不旺,只带着温温的暖意,所以,宴轻的信扔进去后,好半天才着起来。
凌画问宴轻,“宁叶说了什么?哥哥不给我看就给烧了?”
宴轻脸色不好,“不知所云,看不懂,就给烧了,我觉得你用不着费眼睛看。”
凌画眨了两下眼睛,伸手去抱他,她手臂软,整个人软,“哥哥,你有把握打赢宁叶吗?他身边折了一个宁知,可带了整个碧云山数千高手。”
“我若说没有,你就信?”宴轻低头看着她。
凌画仰着脸,“自然不信。”
“这不就得了。”宴轻大手放在她头上,轻轻摸了两下,撤回手,语气轻飘飘,“就算为了你,我也不能输。”
这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听着好似没什么分量,但却落在凌画的心坎上,重若千钧。当然,凌画也能够感受到他的重若千钧。
若是不知道凌云扬从《推背图》里推演出的两幅画面,凌画自然体会不到这句话的分量,但自从知道了那两幅画面,她便一直提着心,到今日,宴轻这样说,她可以肯定,凌云扬从《推背图》里推演出的两幅画面怕是并没有多少偏差。
她想了想,还是对宴轻问:“哥哥,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推背图》的事儿了?”
宴轻身子一僵。
凌画不再看他的脸,而是靠紧他,身子贴着他的身子,脸贴着他胸膛,手臂环绕着他的腰,以柔软的姿态温柔的语气,对他轻声说:“你有没有改过命?我觉得吧,你跟我说说,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