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这种时候似乎不管是谁都会很忙,而且留在家里的人也不太多,尔梵趁监控室保安午餐后偷偷打盹,偷偷去把电闸关上了,然后溜进踩点了半个月的族长房间,用特殊材质的透明胶粘在保险柜密码键盘上又撕下来,通过指纹印痕获得完整密码,密码柜第二层需要指纹,尔梵脱掉手套从口袋里拿出通过族长摸过的杯子、门柄、笔记本上提取的指纹做了反复对比和模拟,花钱找人造了个有族长指纹的手指套,套在自己手上,很顺利的开了保险柜的第二层,里面很多房产证、账本、机密文件,但尔梵的目的是找到那份纸质婚约,然后退婚。
然而有一袋文件里有起码二十几份婚约,不仅有自己的,还有三位堂姐老五温尔斯、老六温尔云、老八温尔玛、表侄女郁天晴,没细看内容,仅把有熟悉名字的婚约抽出来,其他的归回原位,把保险柜关好,快速离开族长房间,重新将电闸打开,全程仅用了十分钟。
回到房间,把门反锁,拿出偷回来的五份婚约仔细看起来,看完后不禁冷笑,这是童养媳吗?自己跟柏严仅相差九岁,但是表侄女郁天晴与未婚夫柏宽相差了三十岁,天晴现在才八岁,族长的六弟柏宽已经三十八了,太荒唐了!
尔梵收拾了一个背包打车回了南温氏的大宅,今天爷爷也不在家里,还是差不多的方法偷到了放在南温氏族这边的另外五份婚约,还顺带偷出了另外三位堂姐老三温尔晴、老四温尔茜、老七温尔雅与西简氏族的婚约。
尔梵回到家最先找到了老八温尔玛,把事情告诉了她。
老八“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一把火把它烧了。”尔梵嚼着口香糖冷冷的说道。
“爷爷那边怎么交代?”
“不需要交代,他们的义务是扶养我到十八岁,十八岁后我就会离开,我是不可能嫁给柏严的,我最少能活到五十岁,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人生就像个傀儡一样,没有爱只有利用的婚姻就是一场可笑的傀儡戏,你都不知道对方有多狂,我可没办法跟这种人过一辈子。”
“要不要问问老七她们?这个事可大可小。”老八有些不安的看着不以为然的尔梵。
“我不问,反正就是我偷的,就算婚约被烧了,想嫁过去还是一样嫁,不想的话正好多了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尔梵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打火机,直接把婚约点着了,没有一丝犹豫。
尔梵从东柏家回来就跟爷爷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要退婚,爷爷大发雷霆,让尔梵快点回东柏家去,尔梵的一句不需要回,因为她已经把婚约已经烧掉了,爷爷把瘦小的尔梵拎到了祠堂,让她跪在列祖列宗面前赔罪,召集全族人到祠堂来。
“你错没错?”爷爷厉声质问。
“我没错!”尔梵跪在地上,放在大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十分倔犟。
爷爷让尔梵的跛脚父亲来执行家法,藤条抽打一百下,每抽打一下爷爷都会问她认不认错,尔梵要紧牙关依旧不认错。
围观的族人看着她逐渐渗血的背部略感心疼,但这件事非常的严重,尽管她才十五岁,也是不可原谅的,而她的父亲也没有替她辩解一句,像个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执行族长的指令,她也没有向任何人求助。
她的父亲温良是族长的第八个儿子天生有跛脚缺陷,在家族里不受重视,三十岁那年突然抱着一个女婴回来说是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尔梵,但温良只字不提尔梵的母亲是谁,从小是温尔玛的妈妈在帮忙照顾尔梵,尔梵称她为三叔母,尔梵的任性和倔是家族里赫赫有名的。
耳边一阵吵嚷,尔梵吃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东柏家的族长和柏严也来了,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对一个不到五十岁的晚辈低头哈腰的道歉,这一刻尔梵才意识到,原来家族的强大只是表面上的,实质上还得靠联姻去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