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瞎折腾。
周玉看细细的打量着裴枕流,这回,从裴枕流平时的语气之中,竟也得品出了几分不对,他张了张口。“怎么,有人惹你生气了。”
裴枕流只盯着周玉瞧,并不说话。看着周玉心头一紧,于是呐呐的问道。“枕流,你,又杀人了。”
周玉见裴枕流依旧沉默的表情,也就猜得了几分,便是如此了。周玉也不问他是什么原因,看裴枕流推开了偏殿的门,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嘴巴轻轻飘飘的找了一个话题。
“原来你刚回来就这般的寒颤,连个倒茶水的诗人都没有。”周玉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怜悯的神情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饱经风雨摧残的花骨朵。
裴枕流没有理会他,经直的走到了一个书阁里去,抬手看着左边三列的第四本书,指尖顿了顿。
见裴枕流半晌没有动静,周玉有些好奇跟了上来,看着裴枕流手上拿着的竟然是幼儿的读物,顿感有些稀奇,于是抚手大笑道。“你不暗示我,我都有几分忘了。
我当真没有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情,你竟然真的认下了。真的是有趣,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
“秦雨。”裴枕流终于吝啬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你该不会是………我的天!当年在南菩寺你不会真的和她有一腿吧,哎哟喂,这可把你给风流的,看来,比起你我还是要逊色了许多,在下该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裴枕流没在意周玉阴阳怪气的冷嘲,目光定在指腹,却一下子深了许多。
裴枕流自顾自得将那些书又整理了一番,掏出了自己想要的经书。
“你又不是真正的和尚,成天的念什么经。”周玉毫不客气的拆穿了他的真面目。
裴枕流不答,避开了这个话头。“夏侯人呢,”
“那你这个就得多亏了我,找的我的可紧巴巴的了,但还是我把他给挖出来的。”周玉讲起这件事情满面风光。
周玉眼珠子咕噜的一转,嘴角抽了抽。“你猜,他最近又躲着去干什么事情呢。”
裴枕流好奇心本就不强,自然是没有理会周玉。
“你,你不知道”。讲起这件事情,周玉忽然发现了一件惊天大秘密一般,扶着案,脸色像便秘一般憋的胀红,半响的吐不出来,反复的说,“你问我呀,你问我呀。”
但是裴枕流半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拆了周玉辛苦搭的台门子,那样子便是,你爱说不说,然后径直的又往书上翻过了一页。
“罢了罢了,我跟一个木头桩子卖什么关头啊,我就这样跟你说吧……
你知道吗?真是笑死我了。”周玉刚刚开了一个口便笑,得意不可一世,笑的弯不起腰来,扶着长案笑,边拿着自己的旁边手边的盏还在笑。
裴枕流完全没有明白到周玉的笑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但是这并不影响周玉一个人的笑场,他真切的笑了得半天,等他笑得快断气的时候。周玉才断断续续的将话接上,一边接一边笑。仿佛得了什么羊癫疯的病一般,根本停不下来。“你知道吗?夏侯他人……他……你知道我在哪里找的吗?他竟然在青楼……,你以为他是去嫖的吗?错了?!
夏侯是去接客的,他,他……竟然是第一花魁,你知道吗?我还是慕名而去的,你知道吗?笑死我了。那一张脸。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音杀,竟然跑去青楼里去卖艺了,还扮成了个姑娘。”
裴枕流“………”
“夏侯被人调戏了……还,还是我出的手呢?这样说来,我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裴枕流对这些似乎并不感兴趣,听过了便也就过了。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周玉终于笑着停了下来,看着裴枕流不会主动的样子,有些纳闷,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