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炮弹在身边炸响,江东他们几个都是军人,习惯性地卧倒在地,我也被江东按倒,抱住头等了一会儿,还好,除了身上蒙了一身尘土草屑和断树枝,几个人都沒有受伤。
见不再打炮了,我们几人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问。
江东说,肯定是政府军又向果敢军搞的零星炮击吧!
我没当过兵,但小时候还是象许多男孩子一样有个军人梦。对战争武器这些很感兴趣。
那我们究竟去哪里呢?现在政府军与果敢军随时会交火,万一误伤了我们怎么办?我又问道。
江东说,那我们只能自己机警点了。还有另一支追捕队已经比我们先前去了,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们会互相联系,有必要的情况也可以互相支援。实在不行,还可以向总部求援。今天我们先往前面走点,找个村子休息下,天也不早了。
于是我们小心地向前面走去。翻山越岭,穿过溪流和密林。
正是夏天,南方雨林显得更热,不多久,我们就汗流浃背。
又看见一条山间小溪,我们几人搜索着走到溪边。溪水清清,隐现于卵石与杂草之间,让人心中顿觉凉爽。
我们四散开找合适的地方喝水,洗手,休息。
我用手捧起水喝了几口,一阵清凉。我正要再喝的时候,从前方树林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生硬变味的汉语普通话,叫着,救命!
我心中一惊,站起身,和不远的江东打了个手势。之后我小心地迈过溪谷向林中走去。
林子很茂盛,看起来几十年都没人砍伐过了,里面光线有些暗。
我穿过杂草和树干,小心地向前走,在走了大约两百米后,终于看见一个女子倒在一根大树的旁边,她头斜靠着树干,上身着件白衬衣,下身一件红色筒裙,缅甸女人都穿这个。只是她显得衣衫凌乱,好象被凌辱过。
见我向她走去,她用汉语怯怯地问,你是什么人?
我这才仔细看了下她,模样还很俊俏,皮肤也挺白净,并不像人们传言说的缅甸女人皮肤有点黑黄。
我示意她放轻松,然后说,不要怕,我是中国警方的,正在追捕几个毒贩,你这是怎么了?
女孩听后还是有点害怕,这时江东也前来了,他从身上掏出证件递到她的眼前说,我们真的是警方的。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女孩终于放心了,抽泣着用虚弱的声音说,我被几个陌生的男人糟蹋了,我住在这附近的村里,到山林里捡蘑菇,遇到了这几个坏人,他们轮奸了我,还准备杀了我,幸亏里面有一个人看我可怜,劝他们不要杀我,我才保下了一条命,我本想跑回家,走到这里实在走不动了。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下体好象在滴血,身下的枯叶上都有血迹。
我在心里暗骂,这帮人真不是东西呀!
我又问她,你记得那几个人长什么样?说什么话?
她想了想说,五个人,两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大胡子,一个五十多,是独眼。
江东惊喜地说,是不是说话和我们一样?也是内地人?
女孩点了点头。
江东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几个正是我们要抓的人。他们走了多久?朝哪边走了?
女孩指了下西方说,走了至少五个小时了。
我问江东,要追吗?
江东有些犯难地说,跑了这么久?去哪里追?再说,她怎么办?他指了指地上的女孩。
我见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此时正咬牙坚持着不呻吟出声,看起来痛苦至极。
我对江东说,急救包给我。
江东从背包里取出急救包递给我。
我取出药品,扶女孩坐起来,对她说,你自己上点药,能行吗?之后我们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