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身后追兵已至,追兵对女人做出了可怕的暴行,奇怪的是,追兵似乎并没有看见那棵诡异小树,女人在树前被玷污,被杀死,怨恨的头颅被斩下,而追兵们则哈哈大笑。
入夜后,又或许是很多个日月后,女人复活了。
女人的残躯被小树吸收,然后,她的头长到了树上,身体也缓缓长出,当每个部位都完整后,女人把自己从树枝上拔掉。
这个时候,在石门画上,女人的形象已经像是一只疯狂的恶鬼,头发披散,面容狰狞,她好像已经知道小树的能力,挖开树干,取走了最中间的木芯,带着木芯离开山上,回到人间。
复活后的她力大无穷,妩媚诱惑,女人先引诱覆灭她郎君、玷污她身体的大国的国主,将其杀死,曝尸战场三天三夜,最后斩下其头颅。
这还没完,尝到了杀戮的快感,女人无法停下,她杀了一个又一个士兵,最后忍不住开始残杀平民,只有“信仰”她的人才能幸免遇难。
她变成了人人畏惧的妖道,却有了一众追随者,她永不离身的木芯被人注意到,有人试图抢夺,全都被她以最残忍暴虐的手段杀掉了。
石门上的内容到这里结束,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虞幸根据雕刻内容自己补充的,他将这个故事转述给了卡洛斯和林,两人听了略显惊奇。
“我查过这个世界关于妖道的资料,所有史实都只记载了妖道横空出世,暴行累累,却没提到过妖道是如何成型的。”林看着壁画,眉头皱起来,“这扇门看起来比史实靠谱一些。”
因为它既不像历史资料上,通篇展现妖道暴行,极尽痛斥;也不像是在为妖道辩白,美化她的行为。
相当公平公正。
“又是受害者最终变成了施暴者的事。”卡洛斯想了想,“如果石门上记载的是真的,那妖道从鬼沉树上长出来的一刻,就已经不再是人了吧。”
其他人死后被吸收为养分,只能挂个人头在树上,而妖道凭什么特殊,还有机会长出身体,重新活动呢?
换句话说,她凭什么被鬼沉树选中?
难道是因为……她是在树前,带着强烈的怨念和绝望死去的,所以当时尚处于幼苗的鬼沉树对妖道产生了一些认同?
这一点现在已经没人能证实了,门前的三个人消化完新的线索,心中疑惑更多。
比如妖道破出了木芯,后来木芯是怎么又变成鬼沉树,种在了妖道的墓宫里的;再比如妖道后来每次复活,是由于木芯的力量,还是因为她从鬼沉树上长出来,已经自带了复活能力。
这些疑问若是能解决,就意味着他们离全部的真相不远了。
虞幸的手指抚上石门的纹路,在女人织嫁衣那幅画上停留,突然一用力,将整个被割开的格子按了下去。
格子向下凹陷了足足一分米,没有再弹起来。
“果然,是要我们按照正确顺序按一次,石门就能打开。”卡洛斯听虞幸说画面顺序是乱的的时候就想到了,但他知道无需自己提醒,虞幸肯定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虞幸按照顺序按了两个,见他轻松,林跃跃欲试“我也想试试。”
他体弱,这种不需要高体能就能做到的事,他来就好了,还可以展现一下剩余价值。
虞幸一顿,微妙地打量了他一下,然后点头“你试。”
林被他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狐疑按了一下。
石块动都不动。
林又按了一下。
按了个寂寞。
林“……”
是他不配了,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按!san的力气是有多大?
虞幸有点好笑,画上说,妖道从鬼沉树上重生后,力大无比,所以这个石门格子也制作的十分难以撼动,或许就是按照妖道的力气来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