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开始改变?
这种改变好不好?
白勍是不太晓得。
是对她的不放心,还是做监视?反正再有酒局牌局,荣长玺大多数都会到场。
他是既不喝酒也不玩牌。
崔丹偷偷在背后讲过一次“……大荣啊哪里都好,就是这盯人的劲儿……”叫人受不了。
白国安不让她背后讲这些,可崔丹瞧着就觉得……做男人做女人都得有个大气的劲儿,如果人是靠盯着不会跑不会变心的,那所有人都去人盯人了,只有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人才会这样的干。
白勍装迷糊“啊?”
她是,谁对她讲什么,听懂也装成听不懂。
但凡涉及荣长玺,白勍的态度就是含含糊糊。
除她以外的人,爱讲什么讲什么,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对不对。
她管不得。
“你回头也和他好好说说,男人这样不好。”崔丹想,夫妻要过一辈子,大荣这样可叫人看不起。
白勍是有钱,白勍也是有本事,但不会跑的。
这是干嘛呀,对不对。
“没,我让他去的。”
崔丹叹气,摇摇头。
得了,人家夫妻的事情她管的过多也不是太好。
荣长玺跟进跟出的劲儿,倒是叫祝贺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祝贺盯白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公司待着难道听不见那些传闻?
只觉得也不过就是如此。
高学历怎么了?高学历不也得靠着熬资历慢慢熬上去,在现今的社会当中,有钱就是牛逼。
晚上打听到白勍在哪里请客,祝贺挑了一个合适的时间赶了过去。
荣长玺晚上有手术。
病人是外地的,也已经跑了很多次,实在是排不上日期他是临时加了一床。
“老师话可真少。”
跟着荣长玺实习的博士生笑笑道。
“回访都做了吗?”
对方笑“已经做的七七八八了,这两天就可以全部完毕,就是打扰了患者休息。”昨天打电话去做回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好在对方很理解,也表示对他工作的同情。
博士生听着挺牛的是吧。
干的也都是一些打杂的活儿。
没办法啊,谁叫他们选择的就是这种专业呢。
荣长玺进了手术室,实习医生跟了进去。
跟着荣大夫的实习生觉得累,因为老师就是个挺闷的人,话不太多专业又挺过硬的,跟这种人一起工作只有累的份儿,但是能学到东西,七七八八下来也就勉勉强强过得去了。
旁的人还羡慕他羡慕的要死呢。
晚上荣朝凤被崔丹送到医院来,只等着荣长玺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孩子的周末通常都是跟父母一起过的。
实习生牵过来荣朝凤的手,蹲在地上和他保持一齐的高度。
“你好呀,小帅哥……”
……
白勍喝酒也是分人喝,现在混出头了也就不是谁都能请得动她。
但该喝的一顿也跑不掉。
助理挡了几次,白勍这个助理能喝,但能喝的范围控制在红酒啤酒以及除了白酒的各种酒上。
一上白的,也就两杯直接趴下。
白勍觉得胸口有点热。
白的就是劲儿大。
“哥,咱们小酌怡情……”
对面的人笑“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才有意思,你哥我读书读的少,不像你们……”
白勍谈的这个大客户就是个典型的暴发户。
书没有读几年,但是运气好的不要不要的。
别人干恨不得赔的内裤都要买不起了,他干他就发的劈了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