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老公你愿意别人说?”
“有错就说呗。”
白勍挺直脊梁;“我的不能被人说,人荣大夫都这么好了,说他不好我不爱听。”
白歆想要告辞了。
“是不是,你这种你说像不像是那种昏庸的帝王为了美人什么都听不进去?”
也差不离了。
疫情期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得停工,白勍这提着心吊着胆。
能赚得到的钱,现在也甭管怎么赚啰,吃相好不好看她都得能合作就合作,不然真的玩不转。
没做公司之前,觉得手上的钱真的够用,那么多的钱呢。
干了以后就晓得了,压库存租厂房以及还银行的贷款,每个月都还的你怀疑人生。
你要说没有一丁点的后悔,好像那是她嘴犟。
往前走着干就是了。
荣长玺这头呢,能帮得上的忙不大。
他一没办法工作扔了不要,回去给白勍当贤内助。
二是没办法豁出去一切把钱都给白勍,以前不可能是有顾忌,现在这个顾忌就更大了,还有个荣朝凤呢,你管不管?
三叔三婶说给带,你一毛钱不给?
工资给老婆打过去,利息的钱给儿子。
能给的荣长玺也都掏了。
过的难不难,自己知道。
以前的荣长玺是奢侈品牌的常客,他的消费观念就是这样的,一条五六千的裤子他觉得这个价格对他来说挺良心的,现在五六千买条裤子?有这五六千想法设法就给白勍打过去了。
够不够用就是这意思了。
他过去衣服买的也不少,现在不买了好像也有得穿。
荣朝凤出生的第一年,是他爸妈日子最不好过的一段时间。
说是握着最后一点钱给孩子留条后路,可说是说,做就不一定了。
荣长玺把手里的钱,包括他奶奶的钱他的钱还有白勍买的公寓一块儿都搭进去了,公寓抵押了。
用钱!
赶上一个停工期,该付的钱要付,该还的钱还是要还,各方面压下来,按照他们赚钱的水平根本还不上,只能拆东墙补西墙。
所以荣朝凤在爹妈这里他没享受过什么。
苦谁也不能苦孩子,但实在是掏不出来了。
衣服能穿也勉强了。
白琳琳也知道白勍现在这实际情况,姐妹如何好不至于说投钱进去帮白勍,这个忙一般人都帮不了也帮不起,把她孩子的衣服整理整理,没有上身穿的送过来,常邵这头也是帮着牵牵线,可难不就难在特殊时期嘛。
大家都说白勍就不该挑这个时机单干,换做以往也许早就活过来了,可现在依旧被压的喘不上来气。
白勍这个月要还银行一百来万的贷款,全部的钱都堵那上面了,钱包也就空了。
叹口气。
请荣大夫在家喝了点小啤酒。
出去喝,酒贵啊。
“多少就是这意思了。”
荣长玺坐下来“一会去趟三婶那吧。”
“看你儿子?”
“嗯。”
“你儿子看见我都不认识。”白勍抱怨。
荣朝凤这个小兔崽子,她神兽要抱,他就躲。
可把白勍的心给伤的,你说这生了不养确实没什么感情哈,看见她就一点不亲。
“看见我也不认识。”荣长玺笑。
觉得挺有趣的。
“还能笑出来。”
“总比哭强吧。”
不合格的父母没什么值得抱怨的,欠孩子的!
“你说今年怎么就这么难呢?”
荣长玺抓花生“你和我说说看,问题都有哪些?”
只是被拖欠钱?
白勍叨叨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