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担心,他们从城头,用绳子逃走!”
“诺!”广放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城头,随后带着十来个人汝清理城门的泥土木头。
在广放离开之后,马宁又重新看着城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如何,诸君是否投降啊?”
白明哲双手呈喇叭状,大喝一声,“马宁,汝不仅诬陷本君,还敢动用胶东守军,围攻梁国士卒,数罪并罚,必被族诛!识相点,赶紧迷途知返,将军队撤离!”
马宁在城下大声笑着,“桀桀桀桀桀,暴秦后裔,还敢冒充封君?吾不是被吓大的!”
白明哲死的咬着牙,恶狠狠的吼道:“暴秦后裔你一脸!”
即便自己是白起之后,但白起给老秦办事,都是一百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这暴秦后裔,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马宁对于一脸这个网络用语,明显不明白,只能迷惘的看着城头:“???”
“竖子,汝此话何意?”
白明哲做了一个鬼脸,嘲讽道:“尔这衣冠禽兽,不配知晓!”
“衣冠禽兽?”马宁瞬间挺直身子,眼睛一红,整个人急了!
虽然这四个字不存在于史书典籍之中,但并不妨碍他理解其中的意思。
穿着衣服的禽兽,明显是在骂人。
一个新的成语?!
完了!
一旦这个成语传播出去,他的名字注定和这个词语捆绑在一起!
张伯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衣冠禽兽,绝妙之词!”
就连马宁身旁的不少士卒,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马宁仰天长啸,“竖子安敢欺吾?”
他已经想象到自己的名声被这四个字毁于一旦的场面了。
在场这么多人,还是他自己的心腹,总不可能杀了吧?
等事情结束,万一他们喝酒放纵,不小心把这四个字说出来,自己岂不是名震大汉郡国?
不行!必须杀!必须用白明哲的性命洗掉这个污点!
“竖子,吾必杀汝!”
“呸!”白明哲吐了口唾沫,把头伸了回去。
这时,朱拾突然走到张伯身边,擦了擦脸上的鲜血与汗珠的混合物,“不好了校尉,西门被叛军打通了!城门外出现了大量的叛军!”
“什么?”张伯瞳孔猛地收缩,急忙向相反的城墙跑去。
他趴在城墙上,望着下方移动的火把,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苦笑一声,“吾小看他们了,没想到留下的后路竟然被猜到了。”
朱拾紧张的原地跺脚,“现在怎么办啊?”
张伯抬手,制止了朱拾说话,又走到白明哲身边,歉意的说道:“白公,君恐怕……”
“无妨,吾已经听到了。”白明哲微微仰头,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大意了!都怪我大意了!来这里之前,就应该多带点兵马的。没想到胶东利益集团盘根错节,地方豪强官吏竟然串通一气!”
他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不甘心地说道:“若是吾不死,还有机会统率南仲军的话,一定要上奏陛下,准许组建一支特务机构——锦衣卫!”
张伯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白公,现在要怎么办啊?”
白明哲与下方的马宁对视一眼,道:“看那俩家伙的意思,是希望吾侪主动投降,这样他们就可以减少伤亡了。想让大汉士卒投降,白日做梦!”
换了一口气,他拔出太原君专属佩剑,沉声道:“传令下去,决不投降!若是敌军攻城,死战!吾与将士同在!”
“如果他们成功地攻上来,吾愿意身先士卒,战死沙场!”
张伯面庞刚毅,郑重的喊道:“诺!”
骤然,白明哲将刚刚拔出来的剑高高举起,大喝一声,“战!”
张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