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还比较腼腆,不太擅长和人交流。
其实早在周恒住过来的时候,白景田就有心思来向周恒请教。
毕竟十七岁的人榜高手,武道八品,这种种名头在他看来,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可是由于性格的缘故,直到五天前,白景田才鼓起勇气,来向周恒请教一些武学上的问题。
周恒对这种出身普通,本身又刻苦的人印象不错,也乐于讲解。
而且白景田请教的也都只是些基础的未入品武功,最多是请教一下武馆传授的九品剑法,指点这种层次的武功对于现在的周恒来说,跟指点十以内加减法差不多。
周恒的每一句话,都能让白景田茅塞顿开,大受裨益,武功的进步之快更是肉眼可见,十分的迅速。
因此,几乎每天清早,白景田都会过来向他请教,今天没见到白景田,他还感觉有些奇怪。
“唔,哥哥他,他没事,可能是今天事情比较多,这才没来。”白月见用一双小白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声道。
周恒见状笑道“还有你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眼睛?”
“爹爹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在说谎的时候,眼睛也会变化。”白月见捂着眼睛低着头,道“我蒙起眼睛来,大哥哥你就发现不了我在说谎了。”
“哈哈,你这是故意让我发现你在说谎吗?”周恒笑了笑,然后道“说吧,白景田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生,还是我自己来说吧。”这个时候,白景田走了过来,他的眼角有些青肿,看起来像是被人给打伤了。
“啊,哥哥,我可没跟人说你受伤的事情呀!”白月见立刻撒丫子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说“大哥哥,我哥哥就交给你了呀了!”
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白景田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容貌普通平平无奇,体格因为常年练武道也颇为健壮,身高也不错,是一个非常精神的小伙子。
“怎么回事?”周恒询问道,他对白景田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劳先生挂心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白景田略微犹豫,然后道“就是与人比试的时候输了几招,受了点伤。”
“你不让月见和我说,是想要自己苦练,再赢回去?”周恒轻笑道。
“嗯。”白景田点头道“胜我的是比我入武馆早两个月的师兄,我的确是不如他,这点我是认的,但我迟早会胜过他。”
“既然只是同门切磋,为什么会把你伤成这样子?”周恒看出他有所隐瞒,道“你们还有别的矛盾吧。”
“……没,没有。”白景田摇头。
“说实话。”周恒淡淡道,语气充满威严。
“呃……是,是我那师兄听说我家里住了一位高手,还有意参加王家的比武大会,而他家长辈也就要参加比武大会的,就起了一些口舌之争。
“这位高手自然是先生您,而我那师兄在说您的时候,颇有一些不敬之词,我听不下去,就和他理论,然后就打了起来,可以我学艺不精,又愧对先生您的教诲,最后败下阵来。”白景田低着头,道“对不起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他是怎么说我的?”周恒笑道。
“这,这……他说您就是从乡下来投奔穷亲戚,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也就指点一下我这样的学徒,根本就不配参加比武大会之类的。”白景田低声道。
“有点意思,你这师兄的脑子可能有点不太好使。”周恒笑了笑,然后道“你说说吧,当时你是怎么输的,输在了哪几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