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闻名已久,却从未见过,这到底是两种什么样的针法?”
严浩天确实是好奇。
留下遗嘱的祝国恩老先生并不是杏林中人,他的祖上以诗书传家,他自己是大连工业大学教授,一子一女从商,次子在体制内工作,只是这位老先生不知道从哪里习得一身针炙的本事,虽然只是偶尔小试身手,却每每有惊人的效果,有不少人想求他的针炙之术,却无不被他婉拒,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却是有了传人。
祝士兄妹面面相觑,最后祝士钊尴尬地道:“这套针法我们兄妹都没有学过,只知道这两套针法必须配合精深的内功才能够使用。”
“内功?这年月真的有内功吗?”严浩天觉得好像,有种看武侠小说的感觉。
“真的有,严律师,我亲眼见过爷爷凌空将一个大石头蛋子推得满院子滚,后来我要爷爷教我,可惜我没那耐性,最后就算了。”祝立豪说道。
“别胡说八道了!”
祝士钊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对严浩天道:“严律师,你在向那位慕容纤纤秀公布遗嘱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场?”
严浩天想了一下,点点头道:“祝老先生倒是没有提出过回避,只不过给她的那份遗嘱是单独提出来的……我看可以。不过,祝先生,你会尊重祝老先生的意见吧?”
祝士钊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点点头道:“当然会,我只是想认识一下这位慕容秀,毕竟这份遗嘱让我们这从不认识的双方产生了交集嘛。”
“是啊,确实是一个奇妙的缘分。祝先生,等联系上慕容纤纤,我会通知你的。”
严浩天站起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没有了,谢谢严律师。”
祝家兄妹都站了起来,送严浩天离开,但当严浩天离开之后,室内众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大连,夜朦胧酒吧,台上灯光闪烁,一个女歌手正深情款款的唱着一首流行歌曲,台下不时传来一阵阵叫好声和口哨声。
一个端着托盘的女服务员将酒送到客人桌上,然后向后台的方向指了指,那名歌手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女服务员来到吧台将托盘放下,调酒师阿林低声问道:“慕容,真的不做了?”
“是啊,就到这个月底。你知道,我们要考试了嘛,就算是临阵磨枪,也得拼一下子,否则这一年就白辛苦了。”被叫做‘慕容’的女服务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也是。”
阿林点点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老板不是说了嘛,只要你愿意,考完试随时可以回来上班的。”
“嗯,我先回去了,拜拜!”慕容挥挥手,转身离开。
五分钟之后,慕容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后台化妆间的门口来回的转,“臭飞儿,怎么还不出来?”
正在她碎碎念的时候,化妆间的门打开,一个娃娃脸女孩探出头来,嘻嘻笑道:“纤纤宝贝,又开始想我了吧?”
“是啊,我想死你啦……臭飞儿!”慕容纤纤伸出双手迅速地抓住了娃娃脸女孩的两只耳朵。
“别拉、别拉,要是扯成猪八戒那样,我明天晚上怎么唱歌?”娃娃脸女孩大叫,乖乖地顺着她的手劲走出来。
两个女儿都挺漂亮,身高也差不多,只是娃娃脸女孩显得甜美一些,而另一个女孩却是清纯秀美。
“快走吧,明天还要上课,万一起不来那就惨了!”慕容纤纤拉起飞儿的手,向外面跑去。
“等一下,你今天买的那个木花盆别忘了。”飞儿弯腰从墙边拿起一个木花盆,跌跌撞撞地跟着慕容纤纤跑出去。
“你家里的宝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把我手腕子都撸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