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好。”哱承恩有点小激动,“我好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你想怎么做?”尼堪外兰感觉今日收获满满,忙关心地问道。
“暂时留在这边。”哱承恩道,“我想成神,而不想变成狗。”
“好,可你吃住……我一旦离开,你们几百人依靠谁?”尼堪外兰道。
“你说得对,我是宁夏副总兵,既然想到皇上不会让努尔哈赤坐大,那我便向陛下申请,调我来辽东,就镇守鸦鹘关盯着努尔哈赤,你看如何?”
尼堪外兰振奋地道“鸦鹘关是辽东与女真各部落的交通门户,亦是朝鲜使臣入贡的必经之路,可全面负责辽东重镇清河堡的安全,的确可以盯着努尔哈赤。只是你身为宁夏副总兵,调来辽东陛下可能委任你为辽东副总兵吗?否则你以何身份镇守鸦鹘关?”
“这个就看陛下怎么想了。”哱承恩诡谲一笑。
尼堪外兰稍一沉吟,笑道“哦,莫非你也想来试探试探陛下?倘若你真的来镇守鸦鹘关,那我们相距不远,或许又可以经常见面。只是这样一来,努尔哈赤的压力就大了。”
“哈哈!”哱承恩得意一笑,“这不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吗?”
继而又补充道“或许,这也是陛下希望看到的。刚不是说了我们要做陛下心里想的事,而不是只做他嘴上说的事吗?否则如何成神?”
“高!你实在是高!”尼堪外兰佩服得五体投地,想不到蒙古族中竟有如此心思细腻的人,堪比努尔哈赤。
“我立即向陛下请示。”
“我也该收拾行礼出发了。”
“祝你一路顺风!”
“祝你早日成神!”尼堪外兰伸手。
“一样,一样!”哱承恩伸手与尼堪外兰的手紧握在一起,相互鼓励,似乎都找到了奋斗的方向与意义。
当晚,哱承恩便书信一封,派人送至辽阳,交给朱翊镠。至于作出如此决定的原因,哱承恩只字不提。
而尼堪外兰则带着家人,以及为数不多愿意跟随他的人连夜赶往宽甸。不过他是先到抚顺关,进入辽东境,一路南下,没有走边墙之外的建州境。
临走前他也放出了信息,日后有谁愿意投靠他的尽管来,他将以大明游击将军的身份在宽甸城热烈欢迎。
既然路过抚顺关,尼堪外兰当然去拜见老朋友李永芳一面。得知他入籍大明,又担任游击将军镇守宽甸,李永芳抚须而笑,只说了一个字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反正已经决定,加上与哱承恩一席话,尼堪外兰寄予无限希望,而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至少眼下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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