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生育,那她心结怕是很难打开!”郑妙谨带着几分感伤道,“对女人而言,孩子才是我们的软肋。”
“你的意思是等孩子出生,我立马儿就不是你的菜了呗?”
“啥?”
“没听懂算了。”
“总时不时蹦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郑妙谨又是一撇嘴。
……
那一头陈太后与李太后也在聊天。
刚才已经聊完了番薯的收成,以及这种农作物的问世对大明的意义。
这会儿,见朱翊镠、李之怿、郑妙谨一边忙活一边聊天,看着是如此的和睦开心,她们感到十分欣慰。
“皇后肚子里要是男孩儿多好哇!”李太后又在憧憬。
“当然,可我觉得郑淑嫔也不错!”陈太后帮衬着,“瞧,他们三个。”
“……”李太后不言声。
“镠儿没有与妹妹单独说及吗?”
“说什么?”
“就是太子的问题。”
“怎么没说?可我表示担忧。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到他手上就变了?别说列祖列宗,届时朝臣答不答应?天下人答不答应?”
“镠儿说规矩既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况且也只是规矩嘛,并未上升到律法的高度,非得那样做不可。”
“那样很容易引发矛盾、争夺。”
“妹妹,镠儿聪明过人,或许有办法解决也不足为奇啊。”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皇后头一胎是男孩儿,这样大家省心。”
“我当然也希望如此,可到底是男是女谁也说不准,万一诞下公主呢?妹妹总得开心地接受吧?”
“哎!”李太后微微叹了口气。
“还是顺其自然,以妹妹的睿智与觉悟,不至于想不通吧?”
“那倒没有。”
……
两锅水都开了。
锅里的米与水不断翻滚。
朱翊镠将切好的番薯倒进两锅里。
“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然后他兴奋地一拍手,迅速将大火改成小火。粥就得需要慢慢熬。
熬粥熬粥嘛,熬出来的粥才香,尤其是与番薯一起。
“后天与朝中重臣去白云观也采取这种方式吗?”李之怿问。
“粥也得煮,但朕不会动手,而且不用这么好的米。”朱翊镠回道。
“为什么?”
“届时不仅有大臣,还邀请了附近的居民,平常人家哪能吃这么好的米?”
“哦,原来如此!”
“后天让百姓也见识见识番薯与马铃薯,这样能更好地推进兴农计划。”
“好像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要清田、均田。”李之怿喃喃地道。
“其实我也不敢断定最后能达到什么效果,只是感觉很有必要。”
“相信只要为了天下百姓好,就一定能成。”李之怿鼓励道。
“但愿如此!”
朱翊镠也是这样想的,但问题或许比他想象中的难。
宛平县试点改革是因为在他眼皮子底下,又是锦衣卫,又是东厂,又是衙役,谁敢跳出来闹事儿?可到时候推之全国,效果就很难保证了。
“娘与母后肯定又在议论我们。”郑妙谨忽然碰了碰朱翊镠,轻轻地说道。
朱翊镠看了一眼,“这么肯定?”
“不信打赌。”
“议论就议论呗,你怕啥?”朱翊镠也看出来了。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难搞嘛,更何况婆媳又多。”
“万事有我。”朱翊镠拍着胸膛,“当初我都保住你了,现在你已经怀上我的骨肉,还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还不清楚?”郑妙谨用力地掐了朱翊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