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汤里,
“一枝花”的茶艺,不是盖的。
大托盘被放上二楼的茶桌时,夕阳,落尽了最后一点余晖,远处的双子塔,随着落日的时间,准时点亮了自己。
莹白的霓虹灯,上上下下,
穿透他们48层的高度,
修饰着修长、结实的线条,
双子塔中间,流萤般的霓虹灯,银河般的闪烁,好似双子亲密的拉起手,在无可撼动的cbd高度里,
相互依偎,
亲密相伴,
手摘星辰,
仰望银河……
浴室里,吹风机呼呼吹起,暖烘的吹着披肩长发。
一只大手,接过薄荷绿吹风机,另只手伸进湿润的长发里,
吹着干,
嗅着香,
葡萄味的香氛洗发水……
“咔哒。”
吹风机,比往常略快的停止转动,
“啊。好痛。又有白头发了?”
“就一根而已。我的小景美着呢。”
“嗤。什么时候能改了贫嘴的毛病。一把年纪了。……唔!……林风!~”
“我是一枝花!一!枝!花!看你再敢说我老~”
“哼,不敢。我的一枝花。”
郁景,宠溺的拍了拍江林风的脸颊。
在她眼里,
他依然是那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把她像公主一样迎进门的王子。
一把年纪,她只是想宠溺的教训他而已。
“儿子呢?还不回来,这臭小子!”
“琛儿,也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假,让他出去转转吧。他不是快读博士了,早上还埋怨我把他叫来参加龙舟赛,耽误了他学习的时间。”
边说着话,郁景走去里间,手里捋着一根五彩线,和今早,她给江景琛缠的那根一样的颜色搭配,一样的炫彩。
端午,本就应该缠绕五彩斑斓的线绳,寓意平安、安康。
江林风,乖乖的伸出手,
微抿一口玫普,
适宜的温度,
挥发的香气,
让本想放回桌边的茶杯,不舍的继续端在手里。
右手上的五彩线绳,轻巧的缠好。
郁景,轻挽下耳边的长发,看看自己的作品,轻拍拍宽大的手背,柔声说了一句,
“你要的五花大绑,缠好了。哼,一枝花。唔!~林风!被儿子看见怎么办!”
“你是妈咪,我是daddy,看见有什么关系?违法?少儿不宜?他都18了!什么不懂!早点让他知道该怎么对他的爱人,有什么不好的~”
“老顽童!把茶盘搬去天台!”
“遵命!~江太太,郁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