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倡国太子听了,便刁难道“你如何证明你就是杨程呢?”
杨程当即拿出裴盛远令牌,说道“此次前来,帝都皇帝赠予令牌,以促成帝都和兰诏友好邦国。高太子,永靖公主是我妻子,还请你不要夺人所爱。在下身后代表帝都。”
永靖公主听到杨程说自己是他妻子时,望向杨程的眼睛满是爱意。即便知道形势所迫,杨程不得已说的,听在她心里,也是甜如蜜。
众臣听闻杨程如是说,知晓杨程身份不简单,竟然可以得到帝都皇帝令牌,足以说明身份尊贵。那大臣纷纷附和道“是啊,当初祭师便说,杨程公子乃是我们公主良配,是天作之合。还请高太子不要夺人所爱。”
有帝都撑腰,这些大臣也有了底气,说道“是啊,高倡国也不会如此不通情理,要强人所难吧?”
“对的,我们永靖公主已嫁给帝都杨程公子,切不可再嫁他人了。”
高倡国太子说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永靖公主已嫁人。那本太子便不勉强,只是这聘礼都抬过来了,你们跟我说娶不到人。这让本太子如何有颜面归国?”
兰诏国主说道“不然高太子在我国挑选适龄大臣女儿,我们兰诏国定当送上丰厚嫁妆。我亦认作义女,同样也是兰诏国公主。”
高倡国太子听了这话,便说道“也好,那么有劳兰诏国主择日安排,好让本太子在此选妃了。”
众大臣听了,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也无可奈何。谁让高倡国军力强盛,而帝都只为护永靖公主而来,现在高倡国太子提的要求虽然无理,但聘礼送到了,让人一国太子空手回去,也确实说不过去。
兰诏国主便说道“那众爱卿回去便把自家未出阁的适龄女儿生辰八字,还有画像呈上来。待祭师占卦后,再一起到东凤殿让高倡国太子选妃。”
高倡国太子听了,这才满意地说道“如此甚好,至于婚期,需延长,这个月定来不及。本太子选好太子妃后,会先归国,待我们高倡国祭师挑选吉日,再完婚。”
杨程也无他法,只能在兰诏国先住下。
帝都,凤仪宫。
吴晓兰坐立不安地在寝宫里,今天是他们送解药的日子,晚看天色越来越晚,还是没看到有人送过来。她开始慌了。
裴盛远来的时候,便抱起她,像抱着杨慕白一样,脸上带着笑意,却冷冷地对她说“你冷静一点,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等会看清楚是谁送解药过来,要及时告诉朕。”
吴晓兰只得慢慢平静下来,擅抖地说“皇上,民女还是很紧张。”
裴盛远威胁道“你是不想活命了吗?”
晚膳时,宫人摆好饭菜,便下去了,和往常一样。
用过晚膳,宫人收拾饭桌,在桌子盘子下方,看到一包药。吴晓兰便及时拿起,藏在袖口里。
裴盛远便叫了张硕和秋月,让他们去提审今日送晚膳和收拾桌子的宫人,一无所获。
裴盛远心里快急疯了,时间一天天过去,马上半个月了,一丝线索都找不到。杨慕白所面临的危险,也越来越严重。找回她的机会,也越来越渺茫。到底是谁,可以在那么严密的布防中,把她带走,并隐藏了起来。这让他想起之前杨相国,可是这很明显就不是他所为。难道杨慕白自己出走,也不可能,他们已消除隔阂。
冷静想想,如果杨慕白被挟持了,肯定在一个不能轻易脱身的地方,或者在很遥远地方。可是谁要把她掳走,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让他想起了阱教,其实最近张硕和秋月也一直在查阱教,却并无收获。
晚上,裴盛远又梦到杨慕白,前半段梦,还是梦到和杨慕白的日常生活,那些欢声笑语,那些缠绵悱恻的日子。
紧接着,他梦到杨慕白对他说“裴盛远,救我,裴盛远,救我……”然后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