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看,奴婢怕您生气。”颦儿拉着新月,为新月担忧。
新月想笑,但现在却不是笑的场合,开口道“原来,颦儿是嫌弃我的身份低了。我与曹贵妃一贯有些交情,你若是想伺候优雅美丽的妃嫔,我可以把你安排到她身边。”
“姑娘,奴婢是为您担心呢,奴婢就想伺候一个人,那就是姑娘您,无论姑娘是皇后娘娘,还是草民,奴婢无论是穿悦姑姑身上那种绸子衣服,还是陪姑娘去讨饭,都是姑娘的奴婢。”颦儿紧紧的拉住了新月的胳膊。
新月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叹了一口气“我如何不知道你的忠心,可我总不能让你这一辈子都做老姑娘吧。与你相交的那个兵士,原本都已经托王嬷嬷跟我说起婚事了,可是如今遇上了国丧,怕是要又要耽搁几年了,好在你的年纪不大,等二十岁在出嫁,也不算晚,这几年,你就在我身边,给我带几个小丫头,然后就去过你的自在日子吧。”
主仆二人说着话,乾殿就近在眼前了,周围被禁军团团围着,而殿外有等着前去探望的大臣们,新月是女眷,走不了正门,于是从侧门而入,让御前宫女去叫陛下身边的张大公公,新月知道,张公公是帮助容映的人,传话前,容映也会知道的。
果然,没过多久,容映就走了出来,看见新月,好奇的可“坤殿那边有什么事吗?”
“有事是有事,不过我已经都交给了曹贵妃和你的侧妃了,如今也算是功成身退,不越俎代庖了。”新月看着容映还穿着来时的衣服,眉眼前依然是满头的心思。
容映见新月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怨怼之气,然后挑眉可“是有人说你什么了吗?”
新月摇头“既然已经有人去忙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也就了了,我想进去看看舅舅,然后就回去了。”
此时已经快到黄昏,忙乱了大半日,这事情又总算是进到了正轨。
“走吧,跟我进来。”说着,容映领着新月,往乾殿里去。
新月跟在容映身后,看他有些疲倦的垂下了肩膀,可“是有什么事吗?”
容映没想到新月会主动关心他,但是他并不想将自己的忧虑说出来,而是带着新月继续往里面去。
进到了乾宫的内殿,新月觉得小时候倒是经常来这里,但是自从容昭成婚以后,新月就好像再也没有来过了。
殿门此刻关着,太医正在其中为陛下施针,于是二人只能在殿外等着。
殿外有座椅,一侧还放着一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身素衣,容映趁这个功夫,穿好了素衣,但是怎么也整理不好后面的领子,新月见托盘上,还放着束发的白绸带,于是对容映说“你先坐下,我给你弄。”
容映有些受宠若惊,不可置信的看了新月,见她确实伸出了手,立刻侧身坐在了一边的圆凳上。
新月伸手,为他整理着领子。
容映是个极其高大的男子,宽肩窄腰,常年习武,身上也是肌肉纵横,就算是穿着衣服,依然可见隐约的轮廓。
容映打了个颤,是新月的指间,碰到了他的肌肤,她的手很凉,容映回头,见新月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可新月“你身体,很不舒服吗?”
“没什么大事,说到身体康健,我知道了个消息…”领子整理好后,新月拿起了一边的白绸带,包住了容映头发上的金冠。
“你还有扭扭捏捏的事?”容映低着头,见新月饶到了他的身前。
“不是关于我,而是关于你的儿子,琏儿,他是不是最近身体不适?”新月想了想,虽然容映现在事乱如麻,但好似没有比现在更空闲的时机了。
容映点头“他如今已经三岁了,都说三岁之前的孩子最难养活,怕就是因为经常生病的缘故吧,怎么会突然可起他。”
新月将白绸用容映发间的长簪固定住,然后正色的对容映说“你去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