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是专门赶过来的,只听到了新月的最后一句话。
新月皱眉,她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一听梁渭这话,是要给自己全部都说出去,于是低着头,不愿意在说话,只听梁渭继续说“你怎么没在金陵的那个气势了,你当时说,要做我的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
新月看着靠上来的梁渭,和跪在地上请安的皇后,贵妃,只觉心里烦躁,反正两个人也看不见,于是新月伸手,掐在了梁渭的腰上。
梁渭皱眉,看了新月一眼,皱眉道”怎么?不给我请安吗?“
“我在金陵说做你祖宗,你见过祖宗给后辈请安的吗?”新月低声,梁渭知道新月生气了,同样也低声同她说“我见你有病在身,不愿意给你计较,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走的很累,这里的事快了了。”新月实在是厌烦,于是对梁渭说道。
梁渭问“她们欺负你了吗?”
新月摇头“走吧。”
萧皇后抬头,看着两个人窃窃私语,新月说的话,也是出格至极,但是陛下确实带着笑意,心情很是不错。
“你们都起来吧。”梁渭拉着新月的手,下意识的见她挡在自己的身后,月贵妃起身时,看见了这一幕。
她在梁渭身边,何时见过他将后背露给谁过,而且得陛下这么倾身护着的人,她也是第一次见。
“新月,我们走吧。”梁渭拉着新月准备走,新月停住,拘身对皇后道“那就告辞了。”
梁渭拉着新月,慢慢的走到了一边的亭子里,新月总算是坐在了凳子上,梁渭见新月的脚好像不舒服的样子,弯腰蹲在了地上,问“你这脚,怎么回事?”
“刚才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崴了一下,倒也没事。”新月活动了一下脚腕,倒是没什么。
梁渭见她也没大事,笑道“记得你在金陵的时候,跟我还有容映说,说谁能给你皇后之位,你就嫁给谁,怎么,现在到在她面前,矮了一截?”
新月没想到了梁渭居然拐着弯的笑话她,皱了皱眉道“那这话还算数,你今日给我下了封后诏书,我们今天…”
萧皇后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新月这么说,她的脸立刻就白了,新月顿觉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站了起来“娘娘,您还有什么事吗?”
“有事是有事,只是不与你相干。”萧皇后的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的柔和了,新月知道她听见了,于是不再说话,梁渭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继续挡在新月的面前,问“那就是找朕了?”
“陛下,妾身是想问您,前面的事情了了吗?”萧皇后好似真的找梁渭有事,二人讨论起了今日的宫宴,新月没有在插话,从亭子的另一边,和年嫂一并走了。
年嫂看着新月有些失落,问“姑娘,您怎么了?”
新月想了想,道“只是觉得这后宫之中的女人可怜。我自小,也算是在帝王家中长大,嫁了人以后,也是不得丈夫的喜爱,明白萧皇后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明白是明白,我还只觉得她们可怜。”
“姑娘的事,奴婢多少听陛下说过几次。这天下间,没有几个女子能有姑娘这样的勇气的。不过,奴婢想了想也是,既然丈夫不爱,又何必守着一个无心之人,再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另外一个女人好。”
新月就知道年嫂能够明白自己的话“我的丈夫,也就是我的表哥,他不知不喜爱我,还常常怕他喜爱的人,受我的欺负,所以没少给我难堪。但是我们从夫妇,又变回了表兄妹,他反而对我比做丈夫的时候好多了,还会替我说话,打抱不平。我想啊,这世人多艰,自己都看不开,这路就难走多了。”
话音刚落,新月就听身后传来萧皇后的声音“姑娘等等。”
新月和年嫂交换了一下眼神,新月有些懊恼,怎么总是在说人坏话的时候,被逮住呢,于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