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暗卫就骑着马来了。
他们驻扎在村外的驿店中,收到了连夜而来的急信,片刻没停的就赶来了。
“找到什么了?”梁渭被如此急切的显吸引去了注意力。
显给李大郎使了个眼神,李大郎立刻会意“娘,大人有事,我们先进去。”
汪氏就在困惑之中,被自己的儿子拉走了。
“说”梁渭见母子二人走远,就对显说着。
“找到新月郡主了,她在昨日给陛下寄了信。”
“给我?”梁渭觉得自己听错了,新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写信。
“是,陛下请看。”说着,显就把手中的信递了出去。
梁渭接过信,见封皮上写着“梁渭亲启,新月。”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撕开了封皮,展开信,迫不及待的读了起来“梁渭,我是新月。自那日芦苇前一别,如今已经两年有余,这段时间,我去了很多地方,最近准备从聚县到燕州看看,却偶在路边,看到了你骑马而过,信中忐忑,想着既然被你找到抓去,还不如现在就与你见面。你收到信,我应该已经到了燕州,我们就在燕州的福运客栈见面。我只会等你三日。”
“这信,从哪里得来的?”梁渭看完后,第一反应是要去骑马,但是走了没几步,转身问道。
“是从聚县的邮递铺子出去的,因为是急递,一早就被送到了驿馆,属下不敢耽搁,立刻就到了。”
“送到了驿站?就这么近的距离?”梁渭觉得有些奇怪,又问“送信到铺子的是什么人?”
“是个小女孩,目不识丁,想来是个新月郡主随便找的人吧。”显已经问清楚了铺子的老板。
新月没有现身,但这确实是新月的字迹,而且,写清了芦苇丛的事情,十足十的就是新月,梁渭思虑片刻,道“走,去燕州。”
“陛下,不可啊,咱们马上就与燕州一战,您到了这里,燕州的那些人不一定不知道,这万一是个计怎么办?”
“不会的,新月并没有回大聖,而且她是极度厌恶豫王的,她就算是和我在一起,也不会和豫王合作的,我们就去燕州。”说着,梁渭几步走出院子,翻身上马,不等显,立刻翻身而上,骑马而走。
新月见梁渭从村口纵马而出,显和在村中各处的暗卫,一起鱼贯而出,才从躲藏的大树后面出来,新月看着不远处的村长家,新月径直走了进去。
“新月?姵儿不是说你病了吗?怎么过来了?”汪氏刚刚把鱼汤炖在砂锅中,就看见新月走了进来。
“夫人,我是来辞行的,我哥哥得了急病,我要去燕州看他,这就要走了。”
“啊?这怎么回事?”汪氏见新月实在是急切,没有细问,而是让二郎把自家的马牵来,非得给新月,让她骑着。
新月推辞不过,也觉得骑马是最快的办法,于是也就接受了,对汪氏说道“夫人,我走之后,姵儿和家中就托您照顾一二,我会写信来的。”
说着,新月纵马而走,片刻都没有留。
新月朝着梁渭去的反方向,骑马出了聚县,她心中一刻也不敢放松,只觉得怀中好似揣着一只兔子一样,无法呼吸,但是她不敢停,只能一直向前。
出了聚县,新月对其他地方一点也不了解,她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回锦城。
已经是傍晚了,聚县往北去,就是燕州,而往南行三十里地,就到了去锦城的必经之路,正要找地方歇歇脚,明日要还要两日的路程,才会到锦城,却见有很多商贩,行人,从反方向而来。
“大哥,问一下,你们这是从那里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新月见反方向而来的人也太多了,于是好奇的问。
“姑娘有所不知,好像是又要打仗了,大梁到锦城的路已经封死了,看姑娘也是要去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