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可能话说的太难听了,敏慧既说不出口,又怕说出来让新月难过。
新月依然淡然如故,释然一笑“不必理会。”
敏慧觉得委屈,扑到了新月的怀里,低着头不再说话。
新月但她这个样子,决定不再避让,拍了拍敏慧的后背,随后站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王氏。
王氏被新月突如其来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惊,但是她并没有选择退让,而是强撑着架势,道“看什么看?而且,我家的孩子说错什么了吗?他的父亲,在战场上,因为冒进而害死了太子殿下,这是大聖上下,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如今,他罪有应得,被陛下圈禁在府,一个罪人的女儿,还在游园会中招摇过市,这是何道理?还有你,二嫁之身,残花败柳还想进江家的门。不是仗着自己是太后的外孙女,若是你没有这个身份,你就算是去给江扬提鞋他也看不上你。还有,那豫王府也不过是给太后和陛下一个面子,才说是与你和离,如果你嫁人六载,膝下空空,指不定是被休弃的呢。刚才还听说你打了晋王殿下,怎么?现在精神都不正常了吗?”
“这大聖的民风都如此开化了吗?大家小姐夫人,都可以在大街上,狂放市井之言了吗?”真的是哪里有关于新月的热闹,那里就少不了梁渭,他腰间的弯刀甚是骇人,向前走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要避让。
“想来这位夫人有什么误会。并不是新月郡主想要嫁入我家,而是家母素闻新月郡主贤名在外。一听新月郡主归家,不等郡主出了三年之期,就立刻上门提亲。只是遇见了太子和太后的丧事,拖延至今。好在,赐婚的诏书以下,家母和我的心也就放在了肚子里。”江扬总算是摆脱了那两个揪着他不放,一直在给他讲大道理的酸道士,寻着人潮,走了,不过起步就看见人群之中的新月,她听着王氏的话,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可是手还是不由的握了起来。
“刚才李夫人说,新月郡主乃是二嫁之身,还说是被我豫王府休弃的?怎么?我们夫妇二人之前的密事,李夫人是在我们窗口下趴着听到了吗?还是亲眼所见?竟然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小王与新月郡主和离,是禀明了太后陛下和祖父的,如此,李夫人红唇一张,竟如此信口开河。若不是小王与李熹兄早已相识,不然还以为夫人您,也是唇舌又长又轻的蠢笨妇人呢。”新月听了容旭这话,实在没忍住的噗呲一笑,容旭也冲着她做了个鬼脸,新月更是毫不避讳,笑出了声了。
这一幕落在了所有人的眼里,二人本是夫妻,如此默契相投,却落了个和离收场。而这些事自然也被站在一边江扬看在了眼里。他知道,新月是因为容旭心中没有她才提起合理的,可是她从来没说过自己,心里没有容旭。一股酸涩涌上心间,让他很不好受。
“至于,李夫人刚才说新月郡主打了本王,看来夫人说的并不是事实啊。本王在这里问李夫人刚才口口声声说的所有人,你们看见新月郡主打本王了吗?”容映最后一个出来,但一张口却颠倒黑白,还带着那张有红痕的脸,看见的人都知道,他的脸为什么红了一边,但是所有人都附和着“没有,没看见。”
容映很满意大家的回答,看向一边的李夫人“本王再问夫人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在,奴…不,是妾身刚才什么都没看见。”王氏害怕到了极点,丈夫本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以后仕途上自然没有什么指望,只等着以后承袭的爵位,过一辈子的富贵生活也是不错的。可是,这富贵生活也不是只靠的庄子产业就行了,还需要仰仗陛下的鼻息,如今这个未来的皇帝陛下就站在她的面前,她自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不错,你是不必看见任何东西的了。”容映眼睛里依然雾气蒙蒙,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新月再次面对他和梁渭,心中因为刚才和季飞宇的聊天,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