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的做派都是如出一辙。抓着我干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
说着,我抬脚准备踢他,刚才不舍得踢自己的儿子,这个王八蛋我还是舍得踢两脚的。
“原来,是因为这样。”他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伸手,捧住了我的脸,我低头,不去看他,只有由着他絮絮的说“这么多年,我多想你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就是不肯再看我一眼,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容潭,他于我,总是与别人不同的。他照顾过我,我也确实受益至今。我不能不看他,不能不和他说话。但是,这么多年,我们已经如同朋友一样了,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朋友而已,你不要多苛责与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会做的。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你是留不住我的。小奴才…”此刻我的心中,泛起了柔情,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是他的眼神中,却带了一丝寒冷“这是我们成婚以后,你第一次叫我小奴才,却只是为了那个男人。”
他站了起来,他好似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路走弯了,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你做了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你自己想啊,我会做什么?”他目光暗了下来,我闻到了血腥味,然后我忽的就明白了,然后也站了起来“你,你还是对容潭下手了?还是说,豫王家的事情,一开始就有你的…”我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我已经在他的眼神中,得到了印证“你,你…”
我弯下腰,剧烈的咳嗽,感觉自己好似随时要昏过去一样难受,可我却还是想要得到答案。
“云…皇后,你身体不好,就在宫里好好的休息吧。最近就不必出宫了。”说着,陛下已经走到了门口
我思考片刻,开口道“你若是想我死,你就关着我。”
“你若是想让豫王和你们柴王一家,都为你陪葬的话,你试试。”说着,他有些淡漠的走出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沉了下去。
昭儿回来后,见到我正坐在榻上哭着,立刻靠了过来“母后,你跟父皇谈的怎么样?”
我伸手拉住昭儿,对昭儿说“你潭伯父怎么样了?”
昭儿本来还想说点别的让我放心的话,但是看到我的眼神后,于是只得把实情告诉我“御医和豫王的府医都在,他们一致都说,潭伯父病得实在是很厉害,左腿的小骨断了,胸口断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伤到了他的肺腑,很有可能撑不下去。母后,母后您别哭啊。还是有好消息的。世子妃请了虞鹤上师过去,他或许有办法。”
“办法?他就是一个在摇铃铛,招魂的混球,他还说过你会在二十五岁之前会有不测。他还能做什么?”说到这里我伏在自己的手臂之间,哭了起来。
昭儿走后,我还是维持不住自己的精神,晕了过去,等我半梦半醒间,我好似听见有人再叫我,然后有人往我嘴里灌了又苦又涩的药汤,然后我又沉沉的睡去,一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等到我醒的时候,太后正坐在我的身边,她如同我的母亲一样,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
“母,母后…”我看着她,然后还没说出一句话,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说着,太后依然摸着我的头发,然后对我笑了笑“这些年,我也算是一路看着你们过来的人。而容潭那孩子,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夫人徐氏,也是不错的。”说着,太后端起了我的药,一口口的喂在我的嘴里。我本来不愿意喝,但是太后喂得,我自然没有办法拒绝。
我点点头,然后眼泪又止不住“母后,我自问也从来没有对不起过陛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怀疑与我。”
“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经常在你面前晃着小奴才了,他一直都是个男人,如今也是一个帝王了。”说着,太后用手绢擦干净我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