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说着,我猛地把药塞进了哥哥手里,差点洒在他的身上。
母亲眉心一皱,见哥哥也按不住我,于是伸手准备自己来,不过哥哥一把挡住了母亲,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你快点,马上到时辰了,去晚了,没有好…”
“你们是说什么?”母亲探头,想问我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哥哥道“我在拿她犯的…”
“我喝,我喝。”说着,我抢过了药,三五口,就把药都喝了个干净。
这药苦的好似从谁胃里,呕出来了酸水,又苦又酸又涩,味道真的是…
“好了,要药也喝了,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着,哥哥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快一些。
说着,我躺在了床上,苦着一张脸,母亲安慰了我一会,掖好了被子,看着我眼皮子直打架,也就为我掖好了被子“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我就让他们少在你这里走动,你好好休息,娘还有事,明天来看你。”
“恩”我拉着母亲的手,母亲给我掖好被子,然后转身离开了。
见母亲一走,我立刻掀了被子,起了床来“悦儿,悦儿”
“奴婢在”悦儿是跟我一条心,这会已经准备好了衣服,立刻帮着我换好。
在外披了件披风,我随着悦儿,从下人们上下楼的楼梯上下去,就往哥哥约好的地方去。
一路上倒还顺利,到了后门,哥哥对看门的说了声,他们只当没有看见,而且会留门。
出了门,我们二人一起骑马,往仙女楼去了。
说起来,这西市的仙女楼,倒并不是普通的花楼,其中啊,更是有一桩秘闻。
说太祖时的张皇后,还是姑娘的时候,家就在这仙女楼附近,睡觉时,总是开着东窗,伴着仙女楼的乐声睡去。
这仙女楼至今为止,都是间不声张那皮肉生意的雅楼,只招待文人公子,伺候的人,都是有绝技傍身的乐姬,更是只卖艺不卖身。
张氏成为皇后之后,有次与陛下起了冲突,张皇后是上过战场的杀伐之人,生起气来,自然也不似寻常女子,而是纵马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