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作赋,也,又有几分真本事吧。捷郎,捷郎可能就是喜欢那样的。”
“是啊,你这脾气,上去就怼人家,估计也对曹捷说了些难听的话吧,夫妇双方啊,如果只是要求对方一味的对你好,那这总有对方厌倦的一天。”
“可是你看父亲,也是一味的对母亲好,从来没有厌烦,让母亲所倚仗。”瑶儿想起自己那对恩爱的父母,自己的父亲身边,别说是莺莺燕燕,就是靠他近一些的女子,他都躲得远远的,好似妖魔鬼怪。
“你是没有见姑母怎么照顾姑父的。姑父身上的一针一线,每日的头发都是姑母为他梳理的。还有就是,照顾好后府,这些事情,姑母都做的完美无瑕,你呢?你这脾气,让你坐在绣棚前一刻,就是要你的性命,还有你这手,会为曹捷梳发吗?现在高昌侯府有你婆婆坐镇,你还可以跟着曹捷在外做官,京里的事,也是甩手不管了,可万一他继任了高昌侯,你就只能在京城里,照顾家中的琐事。如此呢?”
“我虽然现在还做不太好,但是,大嫂我真的有信心,做好捷郎的内助,为他生儿育女。”说着,瑶儿坚定地握了握新月的手。
新月点头“恩,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到的。”
“恩”瑶儿笑了笑,眼角都带着笑,看来是心里的郁结解开了。
新月见他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于是对她说“快些睡吧,今天招待了一天的客人,肯定也是累了吧。”
“恩,我很累了。”说着,瑶儿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新月安抚睡了瑶儿,从内室出来,还把门关上了,坐在榻上,新月眼神一黯,看向等在一边的颦儿,道“曹捷呢?”
“从刚才瑶小姐躺在床上起,就在外面等着了。”
“把他带去花厅吧,我去那里等他。”
“是”颦儿见新月眼神冷冷的,上一次见她这样,还是知道豫王为了留下自己,在瑶儿身上下毒的事。对于新月来说,最重要的人,无外乎瑶儿了。
新月侧身,看着花厅上,摆着的水仙花,这花总是在这时节开放,整个屋里都花香四溢,新月伸手,摸了摸这重瓣,白花黄蕊的水仙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新月垂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曹捷看见新月,很有礼数的垂手一礼“给新月郡主请安。”
“大人同安”说着,新月拘身,回了礼。
“瑶儿呢?”曹捷看着很着急,客套话都没来得及说。
新月笑了笑“瑶儿在我房中睡了,今日是走不了了,劳烦大人,明日再来接她吧。”
“是,那就劳烦郡主照顾瑶儿一夜了。”
新月点头“这是自然。”
“那,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新月并没有挽留,让他离开,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曹捷又折返了回来“新月姐姐,您不生我的气吗?”
新月是很得小孩子喜欢的,十岁的江枫喜欢自己,不到一岁的琏儿也喜欢自己,眼前这个从六岁起,就认识她,如今即将成为一位父亲的人,也对新月有着如同亲新月姐姐一样的好感。在新月面前,也会忍不住的流露出孩子才有的耍赖。
“你觉得呢?”新月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去,继续一用手摸了摸水仙花。
“我觉得您快气死了,那朵花也快被您拽下来了。”曹捷有些心悸的看着新月手里的花。
“原来你也是能看得出来别人的喜怒的。”新月最终还是把手边的水仙花拽了下来。
“瑶儿,没事吗?”曹捷问。
新月皱眉“好的很,她的性子,怕是来这一路就已经消气了,还在我这里吃了一碗鸡蓉羹,两条炸黄鱼和一些春卷。”
“那就好,那就好,来新月姐姐你这里,她也能缓解一下心情,对她和孩子都很好。”曹捷看着是放下了心,整个人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