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去征他们的粮,搞不好会激起民变!
“夫君,父王在位时,也曾增税缴粮过,都从平民中征取,大户势力大,征一两个还行,征恐怕不妥。”赵香艺说出了她的担心。
有些话她没直接说,现在夫君失去了派首的地位,手上兵力太少,那些大户虽然没有战舰,但船只有不少,真要冲突起来,短时间未必能制服。
客村礁如今强敌在外,内部再一乱,就完了。
汴梁起身,将手放在爱妻的肩膀上,温柔而又坚定的说道,“放心吧,我花钱去买,他们肯最好,不肯就把他们违纪犯法的事情抖出来。”
特种兵有两位队长,汴海和唐帅,汴海做的是利诱的事情,唐帅则是威逼。
这些大户们平常没少干欺负族民的事情,那些有钱人寻花问柳,花钱找未成年少女之类的事情比比皆是。
胆子更大的还有贿赂客村礁的军工厂领导,贩卖军用船只!
这些事情海蜂队都有查获,陈百万一直没动他们,就等有朝一日,能让他们做事。
这些手段陈百万都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开钱庄的,肯定要和富贵人家打交道。
打交道最重要的是要拿到别人的把柄,这些把柄可以不用,但万一那天用到了,比什么都好使。
“威逼利诱,我就不信这么多大户,特大户都是硬骨头。”汴梁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军中缺粮,沈礼德将目光放在平民身上,这条路一开始就走错了。
平民自身难保,就算有也不多,你一开始征,闻讯的人一定会把粮食藏起来,你又能征到多少。
而且多数部队都在前线,能派做征粮的士兵实在太少,不然的话,沈礼德也不会把自己家门口的卫兵撤掉,这么做,就等于撕破脸了。
沈礼德啊沈礼德。
城守不住,粮食又没有,派首之位,我看你怎么当下去。
汴梁心中暗自笑着。
共主协商会的会场之中,沈礼德正在数落乐银君,将一切罪责推到了他的头上。
“你就是这么当总指挥的!再指挥下去,客村礁灰飞烟灭i了!”沈礼德大声咆哮着。
乐银君低着头没有接话,指挥室里的所有命令都是用他的脑纹签发的,争辩是没法争辩的,虽然这些都不是他的主意。
乐慧妍看着失去冷静的派首,心里犹豫不决。
乐前给她的手迅中写的很明白,再进攻下去军覆灭是迟早的事。
客村礁战前有十三万部队,前两周伤亡不到四千,后两周损失接近五万,剩下的兵力不足八万。
更严重的是,损失的大都是精锐!剩下的士兵要弱不少,而且士气低落。
不把士气提上去,这仗就不用打了。
客村礁一丢,别说权力,就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在生命和权力之间,乐慧妍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沈派首,别忘了乐银君指挥官的位置是你提拔的,进攻的主张你也是同意的。”女人突然发难,令沈礼德有些措手不及。
“你。。。想要为他辩解!”沈礼德暴怒的捏紧了双拳,脑后的鳞甲都竖立起来。
“我不是要为谁辩解,我就想告诉大家真相!”乐慧妍拉下了脸,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汴派首在的时候,客村礁只打胜仗,汴派首下去之后呢?”
“你这是污蔑!”沈礼德大声吼着,整个人野兽般的冲到了女人身边,“别忘了,是谁赖在我的床上,花郎!”他咧着嘴轻声威胁着。
乐慧妍脸色微变,随即又黑了下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共主派的纪律,严禁侮辱妇女,特别是派中的妇女,沈礼德,你身为派首,是否清白呢!”
“你!”沈礼德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女人的鼻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