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不是森悍当机立断,出了城去,现在就算所有人集结完毕,想出城也很难。
不出城的话,只能擒贼擒王,速战速决。
等姜政的部下休整之后,自己就必败无疑。
姜政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了藏身之处,深海城那么大,一时半刻又那里找得到!
而且,挨家挨户的去搜,民心全失,处境也会更困难。
姜政,真是太阴险了!
幸好,森悍够坚决,给自己留了一条路。
“你等着,我马上出城。”汴梁挂断了手讯,望向两位妻子。
薛慕澜没有说话,赵香艺点点头。
金鳞一直傻乎乎的跟在汴梁后面。
四人出的门来,汴梁说,“沈笠,马上出发!”
在城内,姜政是不会动手的,不然的话,战舰早开火了。
那家伙,可不只是惦记着自己的性命,他还要自己的士兵,以及美好的名声。
若是在城内动手,士兵反抗不说,名声也臭了。
这十多天来,都是自己的士兵在抗击郑明,这件事,整个过渡城都知道!
沈笠没想到汴梁这么快就做决定了,心下纳闷,想发条讯息向姜政请示。
汴梁一把夺过他的手讯,“姜政说了,事情紧急,郑明已经起了疑心,事不宜迟!”
沈笠心下更疑惑了,但他不敢从汴梁手中抢回手讯,就向其中一名部下招手,示意将手讯拿过来。
汴梁立刻拔出中子枪,指在他的头上,“姜政有令,延误军机者,就地击毙,格杀勿论!”
沈笠的手下本来举着武器,一听这话,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做什么好。
“还不快走!”汴梁怒喝一声,“战潜舰若是除不掉,过渡城守得住吗!”
沈笠是姜政的亲兵,见手下将枪放下,心中大急,正要呼喊,被汴梁对着后劲来了一记手刀,顿时昏迷过去。
沈笠的几名心腹见了,又都举起枪来。
汴梁将沈笠提在手中,大声喝道,“你们都听到了,姜政让他来配合我行动,如今他延误军机,罪不可恕,等事情办完之后,再请姜政发落,再有延误者,杀无赦!”
说完,汴梁连开数枪,将沈笠的心腹悉数击毙,尤其是那位准备将手讯递给沈笠的卫兵,打死之后,又将他的手讯拿到手中。
其余的卫兵们一下子都懵了。
刚才死的那些人,不仅仅是沈笠的心腹,还是卫兵中官职最高的。
他们一死,真正是群龙无首,再没人敢举枪,有几个胆小的往战舰走去。
“动作快点,比我进舱慢者,与刚才那些人同罪!”汴梁加快了脚步,冷冷的说着,同时手中的枪往那些远离战舰的士兵们指去。
这一指,士兵们都慌了。
汴梁有姜盟的指令,这事沈笠亲口说的,士兵们也都听到的。
这样的人,除非沈笠亲自下令,不然谁也不敢违抗。
而如今,沈笠昏迷,卫兵们对汴梁的身份又怀疑了起来。
但汴梁杀伐果断,卫兵们不敢还击,又没有新的命令,只能听他的吩咐,纷纷上船,唯恐落后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