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汴梁的目光往上走去,仿佛想透过那两处xx,直接看穿姑娘的心思。
赵香艺用手捂住嘴巴,吃吃的笑着,然后又挑衅的说,“你想偷心还是偷人。”
这话一说,汴梁立刻把持不住了,他快速地来到床边,额头正碰到她乌黑的发顶,她那乌黑的长发靠在洁白的床幔上,随着烛火的摇曳,就像一条蛇在撩拨男人的心。
汴梁的目光从她的发又移到了她的唇,色艳如茶花,光泽却胜桃花,世间怎会有这样诱人的红唇。
他又咽了下口水,“心若是不在我汴梁身上,这贼做的就太失水准了。”
若是换作他刚来的时候,这样的美女,能馋下身子,只怕做梦都会笑醒。
可自从北平接回薛慕澜之后,他的心里就变化了许多。
强取豪夺之事,哪怕是对方送上来的,他也不会去沾。
这不仅仅是道德的问题,更是责任的问题。
而眼前之人,薛慕澜是接受的,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不想冒充李长生,一点也不。
所以他直接说的是汴梁,他相信聪明如赵香艺,现在肯定知道他不是李长生。
他默默的凝视着她,目光里充满了激情和期待。
赵香艺也看着这个男人,这个长的和李长生一模一样的男人,确切的说,只不过是换了个脑袋,而这个脑袋,正是她当年憧憬的。
脸傲少点笑,人狠话不多,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是好丈夫。
他甚至很少看她那风华绝代的脸,因为他更喜欢看他的拳头,以及在他拳头下四处飞舞的各种碎屑。
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在李长生眼里,女人是否有美丑之分,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宫里嬷嬷们的眼神并无区别。
这样的人,若非是圣旨,若非关系到南朝江山,她又怎会下嫁与他。
可汴梁不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因为她的美丽而闭上了双眼,这才是她要的夫君,因为他会欣赏自己的美。
女为悦己者容,这本就是一个事实。
至于他的油嘴滑舌,那更是天下最美妙的事物,她贵为南朝唯一的公主,又有谁敢这么对她,这世上最难得的莫过于从未拥有过的。
如此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她又岂会拒绝。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口中秒舌吐兰,“都是你的。”
声音很轻,很柔,似哀怨,又似满足,她的肩膀抖动着,仿佛是要将那障碍般的衣裳抖落,再将心摆在他的面前。
那一刻,天旋地转,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烛火摇曳的更厉害了,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可赵香艺知道,那远比烛火更可怕的xx,就在她的身边燃烧着,她不再坐着,而是将身体舒展开,好让他
可就在他的愿望马上要达成的时候,赵香艺突然坐了起来,这个意外的动作,让汴梁措手不及。
赵香艺“嘤咛”一声,再次将汴梁的魂勾起,他出神的往那白玉般的脖颈上看着,却听赵香艺说道,“汴老太太是劝你回南朝的吗?”
汴梁听了,双眼顿时就模糊了,他想起来老太太交代的事情,又想起赵篝是她父亲,这事终究是需要告诉她的。
谁知赵香艺将嘴凑到他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答应我,不要去,若是非去不可的话,带上我。”
说着,她轻轻的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气,让他的心都快要美掉了。
这酸爽,也就嗨上天的那一刻能相提并论。
他立刻点着头,又将她的嘴堵上。
赵香艺的小脸通红,她嘴边的声音已经语无伦次了,怎么爽就怎么说呗,但她心里却还是很清醒的说着,小冤家,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
她的眼中有些泪水。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