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忽雷说,“老二呢?老二那边有什么消息。”
段天恩说,“二殿下喜欢玩,一直没改变,事情都是皇后娘娘再做。”
忽雷叹了口气,“有个好娘真好。”
段天恩说,“殿下的努力,陛下是看的见的。”
忽雷听了默然不语,盯着正在燃烧的火烛发呆,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突然,汴梁听到前面院子里有紧急而又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他连忙躲到一旁的假山之中,就在他刚藏好身,大屋的门就开了,忽雷和军师走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忽雷问。
他吩咐过守卫,不得靠近后院,如今有人进来,想必是发生了大事。
“禀殿下,城主回来了。”卫兵跪报。
“一帆?他怎么了?”忽雷又问。
水一帆的身份在潼关非比寻常,忽雷允许他自由出入王府,如果他有要事,就应该是直接闯到后院来,而不是派人来禀报。
卫兵说,“城主受了重伤,是被马车送回来的,现在前院。”
“走,去看看。”忽雷看了段天恩一眼,两个人一起往前院走去。
这可苦了汴梁,害的他又要爬墙。
他有些懊恼,因为刚才听到的事情都对他没有用,早知道就在第一个院子里等了,也不用这么折腾。
汴梁小心的爬着,他看到前院人很多,有两个卫兵抬着一张竹椅,竹椅上躺着一个人,忽雷正在和那人说话。
由于离的远了,汴梁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声,也看不清竹椅上的人脸。
那应该就是水一帆吧,汴梁想着,找了个偏远的地方下了墙,慢慢的往人群中靠去,结果不知道忽雷说了些什么,竹椅被他们抬到后院去了,忽雷和段天恩也都往后院走去。
“该死的家伙,玩我呢。”汴梁心里嘀咕着。
他可不敢直接在院里穿行,那样暴露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他只能再次回到墙上,又来到后院。
这次,后院的人少了,只剩下段天恩,忽雷和竹椅上的水一帆。
他们三人没有进屋,就在院中的一个凉亭里聊天。
汴梁看到亭后有块巨石,就欺身躲到了石头后,倾听起三人的谈话。
忽雷说,“根叔?你确定打伤你的人叫根叔?”
水一帆说,“是的,他说他叫根叔。”
段天恩问,“那人什么实力?”
水一帆说,“我一拳就被他打趴下,从力量上来看,至少是二圣。”
段天恩说,“二圣级别的高手,基本上都在汉中,根叔这名字,可能是个假名。”
忽雷说,“不止二圣。”
段天恩问,“殿下认得此人?”
忽雷说,“当年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家里有位根公公,三圣级别。”
水一帆说,“看他样子不是公公。”
忽雷说,“他既然去了西凉,自然不会是公公的身份,你看他可有长有胡子?你听他的声音是不是也有些尖。”
水一帆说,“殿下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像。”
忽雷说,“不是像,肯定是。”
亭上安静了一会,忽雷又说,“当年府上传言,父皇有一私生子,那孩子出生的时候,根公公便失踪了。根公公当时是府上最厉害的高手,又知道府上的很多秘密,若不是这种事情,父皇又怎会不追查他的下落!”
段天恩说,“难怪外间传闻有四皇子,可是那么多年,陛下为什么不把他接回去呢?”
忽雷说,“不能接。”
亭里又是一片沉默。
忽雷说,“一帆你有伤在身,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喊来人,将水一帆抬走了。
水一帆走的时候,汴梁也动